如此一对比,她越发心疼薛树,一心疼,借着夜的掩饰,胆就大了些。
“嗯,知了,我会跟三弟说的。行了,你去饭吧,这边不用你。”
大哥明天就又要去镇上住着了,薛树突然舍不得的,便走过去跟他一起草。
“没有,媳妇还睡觉呢。”薛树一边草一边,了一会儿,他想到昨晚睡觉前媳妇说的话,很认真地叮嘱薛松,“大哥,媳妇说她睛不舒服呢,都是前天三弟害的。媳妇说三弟跟她了好几次,她没有睡好觉,睛面都有了。那我昨晚听她话就了一次,以后你和三弟也都一次吧?”
被媳妇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神看着,薛树心了,他不能让媳妇睛不舒服啊!可他有些不兴,搂紧媳妇诉委屈,“都是三弟太坏了!媳妇,那以后大哥和三弟再抱你,你也只能让他们要一次!好不好?”
“哦,还吃小米粥吗?”
可偏偏,她的男人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看看媳妇,见她睡得香甜,满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放轻动作起来穿衣。媳妇昨晚累到了,他得让她多睡一会儿,不能吵到她。
她才刚刚亲到薛树的脖,薛树就忍不住了,猛地起就把她压在。叶芽正想开解释解释呢,他已经抬起她的迫不及待地冲了来,直得她差一气背过去,紧接着便只有嗯嗯哼哼的份了。
了门,就见薛松蹲在菜畦里草呢。
“好。”
想到早上薛柏没有得逞的那个姿势,被薛树脱了衣裳后,叶芽让他平躺着,犹豫片刻,主动贴了上去,亲他摸他。她寻思着,既然薛柏喜这样,那男人差不多都喜这样吧?
薛树都这样了,那明晚呢,薛松在炕上,可从来不依着她的……
两人各忙各的,等薛松收拾完几块儿
☆、95晋江独发
“阿树……”叶芽抱住他的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今儿早上,薛树就是在熟悉的鸽咕噜噜叫声中醒来的。
“牙牙!”薛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着狠狠撞了几,总算是结束了这漫长的一次。
“嗯。”叶芽心虚地应,她倒是想那样约束薛松薛柏,可那两个人,谁像薛树这样听话?
叶芽浑酸无力,迷迷糊糊地任他帮她收拾,看都要睡着了,她突然打了个激灵。
薛树老实,的确说到到,要一次就要一次,可架不住他憋得时间长啊!也不知他跟谁学的,还是自已摸索来的,到了关键时刻,竟然会退去歇一会儿,等那烈的兴奋劲儿过后,再继续生龙活虎地折腾她。叶芽都不知她到底交待了几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察觉到薛树又想去了,她紧紧搂住他的腰,小抵在他后不让他走,面更是刻意缩着夹他。
薛松皱皱眉,昨天她神的确不太好,想想也是,连续应付他们三个,她那么弱,恐怕受不住吧?
薛家后房檐常常有对儿灰鸽飞来,薛树看着喜,便将一个小破筐定在了上,里面铺上一层茅草,没成想那对鸽竟真的住了。
“弟妹也起来了?”薛松随意问。
”了声,抿着嘴不说话了,他想要三次的。昨晚的,今晚的,还有明晚的,一起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