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膛里燃着一把火,怕烧到她怕吓坏她,所以他洗了个冷澡,然后才关门上炕。
此时天昏暗,依稀能辨清眉。薛松往移了移,脸对着她的脸,低声:“算了,你不好,我抱抱你就成,不必非要那样。”
薛柏讪讪地摸摸鼻,“知,前天不是一次,没忍住嘛。不过大哥你也别光说我,你要是不折腾,二嫂她今天会装肚疼躲着你?瞧她怕你怕成了什么样!大哥,你,咳咳,该温柔的时候就温柔……”
薛松脸变了变,心里说不的滋味,她装病,是不想让他碰吗?
薛柏低声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已琢磨去吧。”径自回屋看书去了。
“二婶,你们钱够用吗?不够跟我们说一声,我们……”
不知不觉就到了天黑。
“你说她是装的?”薛松心中震惊,皱眉。
“腰还酸吗?肚还疼不疼?”他将人搂在怀里,不急着脱她的衣裳,只把手伸短衫儿,抚摸她的背。
薛柏:“嗯,知了,到时候我跟他说一声。不过依我看啊,他不会改主意的。二叔二婶,你们也别觉得攀不起,知县大人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可见他是真的不在乎咱们穷不穷,你们就把他们家当寻常亲家好了,别太紧张。”
林氏叹气:“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这辈还没见过当官的呢,能不怕吗?”
在炕上躺了一天,中间还睡了一大觉,叶芽神不错,想到白日里薛松细致的照顾和幽幽的神,怕他一会儿心疼她连一次都舍不得要,她就以好了些的理由地,在外面吃的晚饭。洗漱的时候,她觉有人在看她,转一看,就见薛松不知何时从后院回来了,正立在门望着她。
哥俩将他们送到门,薛柏忍不住慨:“时间过得真快,转小杏就要嫁人了,我还记得她刚跟我认字那会儿呢。”
“是啊是啊,得预备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呢。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好好照看老二媳妇,别让她累着,我就不去看她了,这就跟你二叔去镇上。”林氏起。
“够了够了,”林氏笑着打断薛松的话,边往外走边:“早就给她攒着呢,唉,辛辛苦苦养大一个闺女,有啥用?最后还得送到别人家去!”虽是抱怨,声音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喜意,不怎样,闺女结了门好亲事啊。
“大哥,你这是嫉妒我吧?”薛柏半脸红都没有,笑着。
小腹上被的事抵着,叶芽先了,细声:“好了,大哥,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多了我怕吃不消。”
薛松没吭声,转往里走,临门前,顿住,回嘱咐他:“我走后,你别太胡闹,她弱,吃不消。”
“你也就比她大两岁吧?”薛松瞥他一,“我还记得你那时候呢,现在都会哄媳妇了。”
烦知县大人亲自走一趟,杏就一个乡丫,哪用得上如此郑重?太招摇,咱们受不起,只要他以后好好照顾杏,我们就放心了。”
她看不清他里的绪,慌乱地加快速度,匆匆躲回西屋。
薛柏轻笑:“怕什么啊,难不成知县大人会嫌咱们招待的茶不好,把咱们抓起来不成?哦,对了,二婶,咱们是不是要开始预备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