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孝顺又有上心,这人还真是跟她哪都不合拍。
“既然人家对你有恩,相府千金据你所言也长得不错,你为何不脆以相许?”
他刚才怎么说来着?要买她的时间,打算雇用她来避开其他女人的纠缠?
“你别笑。”凌枭有些难为的抬手遮住她的视线。 “后来的事你也知了,哪怕被令禁足,她仍缠着要找我,我别无他法,只能想尽办法躲避。”
她又又欠的样让凌枭忘了当时所受的各种压力,他轻轻地呼长气,接着垂眸低:“后来她发现泪无用,便以死为要胁,借此留我在相府陪伴,幸好相国虽女心切却非不明事理,他知我有抱负,不可能甘为家犬。”
“……我突然不想说了。”
“……”凌枭被她气到,没好气的说:“这种事要如何努力?不如你也努力一,看看能不能喜我?”
他以为这是天大的好运与福气,却未料福祸总是相倚,人债难偿也是这个理。
“哦,那你怎么不努力一,想办法让自己喜她啊。”
“哦?”宁昭莲那对笑弯的睛直勾勾盯着他,掩唇不语。
“嗯,不如先这样吧。”她对他勾勾手指,待他疑惑凑近后才甜笑望他:“凌公,为了培养默契,咱们明日来约个会如何?”
看来生得好看也未必是好事,容易招惹各种奇怪的人。不过听完他的陈述,她总算明白他视财如命的原因──想证明自己、想人地……虽然没有明说离村后是否有寄钱回家,但她相信家中年纪最长的孩往往都会比较懂事独立,估计以他东西又要面的格,绝对是拉不脸回家却又忍不住担心,这些年大概都是用别扭的方式来表达关心吧。
宁昭莲颔首表示理解。
见她笑,凌枭又不知不觉地消气了,遂把话题转了回来:“我永远不可能喜她。她总是哭,我刚当上镖师时,她常会因为放心不我,就站在城门泪相,拦着不让我行。”
见凌枭一脸不确定的同意,她眨眨,想着虽然没有过这种事的经验,但这和调教师一样是提供服务,应该不会太难。
“让我猜猜后续,是不是宰相千金看上了你、吵着非你不嫁,而宰相大人就以栽培你多年为要胁,你一定要娶她?”
闻言,宁昭莲低笑一声。
见状,宁昭莲柳眉一扬。 “你若是拿不定主意,那就由我决定?”
“怪了,你都还没死,她急着哭什么?”
“他让我走,条件是不得再接近与相府相关的人事,我自是照。但相安无事没几年,与我同时应募镖师的人非死即残、所剩无几,而我年轻英俊又能力众,想要低调些都没办法。”
那就是类似租赁女友的工作质喽?
思及此,她索趴在桌上彻底摆烂。 “然后呢?她到现在都还没放弃你,你希望我怎么?”
“……”凌枭明显被她问倒,薄唇动了动,愣是给不半句建议。
她觉得现在这个坦率的凌枭可讨人喜了,至少能常常把她逗笑。
曾以为遥不可及的存在却让他误打误撞的接了,他怎能不满心喜、心怀希冀?
“以相许是可以这么用的吗?”他睨她一,可转瞬间那嘲讽的表又变成可疑的微红。 “……再说了,我只想娶自己真正喜的人。”
“没事没事,你继续。”
看着宁昭莲一副「我都知」的表,凌枭无奈:“不,其实我在相府并未久待,但欠人是真的。相国慧识人,发现我是练武的料,又引荐我至可信的镖局拜师,我才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