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笑了,他极少见到史小波严肃的表:“你说给我听听,那三章?”
“嘿,二手货,装门面。你要开辆国产轿车,人家拿睛斜着瞅你。”史小波使劲着喇叭:“妈的,烂三迪见了我宝还敢不让路。”
“这些衔是糊人的,值不了几个钱。”易文墨发起了牢。
“这三条全是废话,连这些都不到,还当什么老师?”易文墨觉得史小波太小题大了。
吃完午饭,史小波瞅瞅手表,对易文墨挥挥手:“老哥,我带你到我的教学去看看。”
“嘿嘿,我先小人后君嘛,丑话说在前,免得日后伤了咱兄弟的和气。”史小波讪讪地说。
“老哥,你终于想通了,愿意和我一起,难不值得庆贺吗?让嫂和李梅都来,咱两家好好聚聚,来个一醉方休。”史小波兴采烈地说。
坐上史小波的宝轿车,易文墨笑着说:“有老板的样了。”
“当然值得,你,重学校的学科带人;数理化全科教学能手;赫赫有名的特级教师……就凭这些衔,不买挂鞭p放放还委屈了你呢。”史小波脸上焕发着红光。
“钱这么好赚?”易文墨有些不相信。
“照你这么说,我这两条的‘11号小汽车’,该没瞅我了。”易文墨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儿。
“庆贺什么?”易文墨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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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你的衔在学校里不值钱,在我这儿就值钱了。你代一段时间课试试,那钱呀,象一样往你袋里,你捂都捂不住。”史小波夸张地说。
两盘小炒,一份汤,两碗米饭上了桌。史小波说:“老哥,中午随便吃一,晚上我摆一桌,庆贺一。”
“我来代个课,犯得着这么张扬么?”易文墨不以为然。
“说糊人,我还真不赞成。别人的衔是不是糊人,我不好说。但是,老哥的衔可是货真价实的,旁人不知,我清楚。”
“第一,双休日你得全搭上,甭想休息了。周六、周日,每天上午三节课,午三节课。第二,不能缺课,除非重病住院,有个疼脑的,都得咬着牙住,带病也得上。第三,要把压箱底的货全拿来,一节课也不能混。我这儿全凭教学质量,把学生成绩搞上去是理。成绩上不去,没人到我这儿来白丢钱。”史小波一气把约法三章都抖落来。
“嘿!不说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史小波笑着说,突然,他止住笑,严肃地说:“老哥,咱俩虽然是铁哥们,但亲兄弟明算帐。既然你愿意到我这儿来代课,那么,我有约法三章。”
“老哥,你是在摇钱树讨饭,没人可怜你。”
易文墨沉默不语。他不得不说:史小波说到他心坎上去了。
你妹夫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况且,你三个小姨,一个比一个漂亮,不上你不馋?我看呀,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
“唉!衔一大堆,每个月还不是只能挣三千元钱。”易文墨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