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浩晨却快步走到她边,制止了她的动作,替她将钥匙捡起来,并放在了她的手中。
她刚停好车,便让小景带上吉他车。
“木木!”小景拖着那一大吉他,抱着那小吉他,艰难地叫她。
屋里基本上没有被收拾过,沙发上摆着两把吉他,散落一地的还有乐谱什么的,那些影碟和杂志乱糟糟地堆在茶几上,很有家的气息,却太过的凌乱了。
刚关上车门转,她便愣住了,手里的钥匙也掉到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她家信箱旁的男人,虽然说不上是对他朝思暮想,但她的生活中,也是有他的踪迹。越是过得久,这样的觉也是深刻。他像一个小偷,
她让小景去跟凌绮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他去了。因为她不太熟悉这边的商铺,到时问了几次路才能找到琴行。她给小景挑了一把音质不错的吉他,小景虽然用渴望的神看着那把吉他,但他决不肯要。
“好。”他平静地说。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受不了他那意味不明的光,倒是别开了脸,问他:“来坐坐吗?”
听到小景的叫声,她才微微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便打算捡起掉落地上的钥匙。
安凝木笑笑说:“这是我买给肚里面的小宝宝的,只是先给你先弹的哟。”
接过钥匙的那一刻,两人的手指在一起。太久不曾受他的唇,倒是让她更加的失神,呆呆地仰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不懂得如何反应。他的神看起来甚是平静,但她觉得此时的他,比往常生气得青筋显形还可怕。
反正都来了,她就将小景载回家里玩玩,反正她家姨妈闲着也是闲着,多一个人闹一还是不错的。
安凝木自然是,只是当她想教他摆放吉他的正确姿势了,突然发现自己疏忽了,她应该先买一个儿童吉他,40寸的本是不适合小朋友的。
他的目光先是落到她的脸上,然后移,定在她凸起的肚上。
小景很好奇地摸着吉他,问她:“我可以试一试吗?我保证会很小心的。”
两人像是隔着一条隧、鸿沟或者是悬崖,都不去靠近对方,只是远远地凝望。
看着这一切,这是她这些日的生活状态?看来,备受煎熬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她这样的没心肝,怎
施浩晨不动声地
景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她真不相信,凌绮是位四岁孩的妈妈。
突然,一只小狗从房间里跑了来,向安凝木跑了过去。
逐逐地将她的灵魂偷走,让她每天在他的阴影行尸走肉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