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巧自我安着,任由女仆给她套上了类似日本寝衣的和服,表面上看还算遮得严实,当然不能撩开和服摆,否则就全走光了。
江七巧嘿然一笑,“废话少说,姓甚名谁?有何目的?”
中年文士面上一滞,随即尴尬地苦笑两声,“夫人说笑了,在并无此等意思。”
在男人走屋后,三个女仆已迅速退到了一边,像木人一样低站立着。
“呵呵,夫人临危不乱,好气魄!好胆识!实乃有大丈夫风范。”中年文士走到江七巧面前,继续赞,那黄鼠狼睛滴溜溜直转,乍看都不像是个好东西。
江七巧悄声喟叹,知自己拿包袱的事被抓包了,不过她倒也没多少惊慌,这男人敢在此时走来,就必定有所图谋。
江七巧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闲闲:“又是巾帼英雄又是大丈夫风范,你怎麽不脆说本夫人亦女亦男,是个超级优秀的人妖。”
她不慌不忙地爬起来,又掸掸洁白和服上沾染的灰尘,这才倨傲地转过,见到来人不由一愣,实在没想到,来者居然是那个清秀猥琐狡诈的中年文士。
“呵呵,夫人又说笑了,您到这岛上走一遭,不就预示着这岛将遭到灭之灾吗?”莫夜笑着对她微微施了一礼,“在无需夫人多什麽。只希望夫人能在岛主面前言几句,放过我这个小民而已。”
里不断地哭泣着,一方面是为了麻痹敌人,一方面则是真TMD好痛啊!她好怀念海苍帝略带薄茧的温柔大手啊啊啊!!
“怎麽?不甘心当个屈居人的军师?”江七巧斜瞄着他,唇边的笑更深了,“先说好,本夫人可是一介女,帮不了你什麽忙的。”
中年文士再度一滞,随即然笑:“夫人快。那在也不罗嗦。在姓莫,名夜,是这群海寇的军师。此番前来,是想和夫人谈谈。”
“呜呜,我不要,你们别我……”哭号假得连自己都想吐槽,死命扭动着,看似不经意地向那堆换的湿衣靠近。突然,脚一个踉跄,狼狈地跌倒在湿衣上,扑地的瞬间,手如电,湿衣夹层里的小包袱便稳稳地了和服衣袖里。
她心很有些诧异,面上却不声,冲来人个浅浅的微笑。
江七巧抿嘴一笑,淡淡:“你等欺我南岛,掳我门,奸
所幸这种非人的洗浴并没有持续太久,否则她铁定脱掉一层。当她被女仆从浴桶里拉来时,浑上也是红得和煮熟的虾没什麽两样了。不过这样也好,加了细血的血循环,避免了得风寒的可能,毕竟她浑湿答答的过了小半天。
巧心里微微叹息,光从指间偷偷收寻着,很好,那被剥掉的衣正堆在浴桶边。此时,她不得不谢负责洗浴的女仆是三个只知执行当前任务,没有丝毫好奇心的活死人了。若是有谁稍微翻一翻,就会在衣服夹层里发现她的小包袱,而那,是她绝不能失去的东西。
啪、啪、啪,后方屋的东墙突然发移动的轻响声,一个人拍着手在后轻笑着赞:“夫人好机智!好手!能忍能屈,真乃巾帼英雄是也。”那是个男人的声音,音像是曾听到过,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