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安倩倩长吁短叹起来,碎碎念很多,从惋惜自己要从少女变人母了,到担心孩生来该怎么称呼邓岩父俩,再到不知自己能不能撑到生孩。
冯瑶态度没见,讽刺他:“原来樊总随便见双手都能摸一摸,摸太多分不清了也有可原,就算睡错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也是。”安倩倩嘟了嘟唇,想起邓家父俩兴的神,又忍不住吐槽:“可我还是有慌,他们就知傻乐,本不懂我的焦虑。”
樊信声音透着无奈,说着实话示弱:“我没碰她,午了那么多次,你真当我是二十岁的小年轻?”
冯瑶语气平平的:“我累了,要睡了,没话可讲。”
冯瑶笑,“你这就是准妈妈的心,既然想生就好好养好心和,不要太担心。”
虽然文不对题,但冯瑶深觉有理,腔一郁愤之气:“是啊,他凭什么我?”自己就作风不正。
“哦,看来是有心无力,小手好摸吗?”她语气里还当真有一好奇。
冯瑶想到他们复杂的关系,安她:“别想那么多,总之是你的就对了,他们还能不喜?”
她刚看完,手机又响,是陌生号码,她有预,还是接了,熟悉的男人声音传过来:“去哪了?”
“好呀,你去挑喜的睡衣,我这边好多漂亮的款式都没穿。”
换好睡袍,敷着面膜靠在床上,冯瑶才又看了几手机,樊信已经给她打了一长串电话,又发消息问她在哪里。
樊信踱到窗边,又踱回来,顿觉这漫漫长夜是无法顺心度过,呼气,声音更柔更低:“瑶瑶,别说气话,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我们当面说好不好?”
安倩倩坐起来,来了兴致,两人各自洗完澡在衣帽间玩起了换装游戏,把平时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挑拣着试了个遍,又互相拍照,嘻嘻哈哈到了该睡觉的。
本来和老公生算是顺理成章,现在不确定是父俩中谁的,肯定会有不安。
呵,还洗手,当他多金贵似的。
顿了顿,低看向小腹,“可是,现在这个我本不知是谁的!”
安倩倩洗完面膜回来时正好看她挂断电话,她还记得樊信的小心,兀自猜测笑话她:“还要报备啊?你公公难都不让你夜不归宿?瑶仔,你怎么越大越被得严了?”
樊信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忍不住又站起来踱步,被她损了也只能哄着:“我以为是你,我回家都已经洗了八遍手了。”
冯瑶安抚了她一会儿,给她倒了杯,又顺嘴说:“我今晚住你家,懒得回去了。”
冯瑶不答反问:“完了?”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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