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樊将军,嬴政让我跟你一起去抓嫪毐。”走到樊於期跟前,端端已经掩不住兴奋,伸手拍了一xia他的肩膀,小声说dao。
不料,樊於期登时怒目而视:“大胆!竟敢直呼大王名姓!”
端端一愣,她又xia意识地把对方当成端整了,当即赔笑dao:“我的错我的错,是大、王、派我和你一起抓嫪毐,是秘密行动哦。”
“嫪毐乃秦国第一反贼,捉拿反贼自然要我等武功gaoqiang、英勇无畏的壮士,”说到“壮士”二字,樊於期几乎把鼻孔仰上天,yan珠zi往xia斜视着她,轻蔑地说dao:“要一nei侍何用?”
端端心里的火当即就燃起来:“唉唉唉,大哥,收起你那狗yan神!老zi在你穿开裆ku的年纪就已经念完整个秦国历史啦!”
“开……开裆ku?秦国历史?”樊於期惊诧地盯着她突然暴怒的模样,yan前这个nei侍凶起来一dian儿都不像个男人,倒像是正在生气的小丫tou。
“呃……就是秦国以前的历史,三皇五帝的故事、周朝的兴衰史啊。”端端见他好像对自己起疑,赶紧给他丢一个问题:“作为秦国人,难dao你不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吗?”
“我……”樊於期瞪着大yan,脸颊却不自觉地红了,想了想,他忽然又自信满满拍xiong膛说dao:“我们秦国人要么努力耕种,要么上战场奋勇杀敌,成为一代名将就能在历史上留名!”
“哇,一介蛮夫还这么理直气壮,不过你说的好像ting有dao理的。”说着,端端拍了一xia他的xiong肌:“你动手,我动脑zi,咱俩合作,肯定能很快抓到嫪毐!”
“哼!谁要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阉人合作!”樊於期还是仰着鼻孔斜视她。
“燕人?阉……”意识到他说的是哪个“阉”字,端端尴尬地低tou往自己xiashen看,暗自握紧拳tou,却无语反驳。
没错,她现在叫赵gao,是一个太监,真是多亏嬴政给了她一个表演古代太监的机会!
压了压怒火,端端才开kou:“大哥,我阉的是那个bu位,又不是把脑zi阉了,抓嫪毐需要的是脑zi,又不是xia半shen,你别瞧不起人!而且我是大王亲kou指派的,你是在怀疑大王的决策吗?”
“我……”樊於期被怼得只能瞪yan,一kou气憋在xiongkou几乎要炸开了,这时,他见嬴政朝他们走来,赶紧弯shen行礼:“末将拜见大王。”
“嗯。”嬴政冷淡地哼了一声,转向端端时,她jiao小的shen躯已经靠过来,凑到他耳边发牢sao:“大王,我可是你钦定抓反贼的人,樊将军居然嫌弃我!”
“呃……这,大王,末将认为捉反贼任务凶险,应让shen形壮硕——”
“大王,你看,他又瞧不起人了!”端端撅着嘴揪了揪嬴政的袖zi,又转向樊於期理论:“shenti发肤,受之父母,长这么矮是我的错吗?长这么娘是我的错吗?我努力学习,ai动脑筋,没有因为外表比寻常男zi弱小而自卑,我也渴望有一天能为国家zuo贡献啊!”
嬴政的注意力都放在端端shen上,她一挨近,他脸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