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你放我来啊!”背上颠得难受,她还是朝的姿势,不得不抓紧他后腰的衣服。
端端被前面三个男人看得脸红,忍不住冲樊於期解释:“不是这样的!早晨他带我离开你那儿,到现在其实只过了半天时间,山里半天的时间,在外面可能是好几年,所以我刚才特意看了你脖的伤,果然早就愈合了。”
赵正接到她失落的神,抿嘴默默收起剑。
赵正这个名字暂时不能说来,她停顿了一,说:“你也不会是他。”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鸟叫声和他步行的声音,扫视一圈,全是树木,还有不少树奇的古树。
“两个亡命之徒何必互揭伤疤?秦国忙于征伐邻国,暂不会对燕国手,二位何不结伴去燕国,远离咸阳?”赵正冷静分析着,最后丢威胁:“你们也不希望秦王追捕你们到此,而后顺便抓她回去成婚吧?”
“不可声。”赵正简短说了几个字,便埋走路。
樊於期听完她的解释面喜,姬丹也到惊讶,只有赵正无声地皱起眉。
“被秦王灭族和悬赏之人,谈何保护他人?”姬丹见脖上两把剑都撤走了,说话也大胆起来。
“这四年她一直与我在此地生活……”赵正大言不惭地说着,远远朝端端投来暧昧的目光。
“放她!你站住……”樊於期反应过来时,儿已经冲十米之外,姬丹前有伤,追了两步就不过气来,也只好作罢。
说话的时候,天空忽然闪了一,她即刻指着天说:“你们看到了吗?之前也是这么闪的,忽明忽暗,在这儿只是一瞬间,外面却已过了好久好久,所以我和他也没有所谓的在一起生活四年。”
他来势汹汹,面阴沉,她意识地想退后,他一步已跨到她跟前,弯腰迅速将她扛在肩上,轻松跃几步便坐上背。
赵正也早已被困意席卷得疲惫不堪,但还是持着走到一棵奇大无比的千年古树跟前,在树底轻轻一推,便看到一个久违的树,那是他儿时的藏地,九岁时的他可以直接走去,现在只能猫着腰才能。
可是,他毕竟和她隔着两千多年啊。
他嘛故意让人误会她和他的关系?就算他是之前那个让她有好的嬴政,他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迟早是要回到现代的。
“为了甩开他们,你且委屈片刻。”赵正拍了拍她的,继续驱奔驰。
转间,两人了一片树林,樊於期和姬丹的声音早已遥不可闻,赵正才,继续扛着她往前走。
端端也饱受惊吓,现在这姿势自从穿越到这儿,她已经历过两次了,前两次的野蛮执行者是嬴政,而现在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唯独肤白皙的赵正,前者是暴淫的代名词,后者向来对她温和有礼,现在她有分不清了。
“话虽如此……难这位姑娘与你在一起便安全?”姬丹有些不甘。
被平躺放到地上,端端才惊醒过来,视线里大的影挡住了分光线,随着木摩的声音,所有的光线都被挡在外面,整个环境都陷黑暗中。
樊於期也收剑,看着她郑重说:“我是樊於期,当然不是你兄长,当今世界各国纷乱,一个女在外危机重重,若有我保护……”
樊於期瞪了他一,不服气地怼:“你……逃亡在外的人质也是自难保!”
不知走了多久,端端有些困了,便直接在他肩上睡着了。
说完,端端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把关系撇得那么净呢?太伤人了。
因为我而受无谓的伤。我也知,樊於期不是我哥,姬丹不是我同学,而你……”
“现在可以放我来了吧?他俩影儿都看不见了。”端端不安地问,这样不说话的赵正真的有像淫政了。
“无论如何,奉劝二位先确保自安全再考虑儿女长,否则只会殃及无辜!她是我的人,你们还是尽早离开此地为好!”说着,赵正越过樊於期和姬丹,快步走到端端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