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把我那枚缺角的秦半两藏起来了?”
关键时刻,端端想到转移注意力的办法,话刚问chukou,赵正怔了一xia,停止xia半shen的动作,双臂尴尬地撑在她两侧,心虚令他窘迫,刚燃起的xing冲动一xia被烧熄了。
幸好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qing,但他还是向她坦白dao:“是我藏的,嬴政告知我,留xia半两便可留xia你。”
“嬴政?他怎么告诉你的?你们共用一个shenti,但你不是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吗?难dao你在现在这jushenti里时和他见过面?”端端不由得猜想各种可能,无论什么qing况,嬴政扣留她的秦半两这件事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心机狗!
“他在奏折中藏了一片竹简,将你寻找儿时故友之事告诉我了,不知你可曾与那位故友重逢?”这一问,赵正xia意识地俯shen靠近她,想听到她的回答,xiong膛却无意间碰到她xiong前凸起的两颗“豆zi”。
“呃……”端端瑟缩了一xia,乳尖遭遇的轻chu2令她gan受到tinei的qingyu似乎又要翻江倒海将她淹没,如果他再压xia来,将她的乳房压扁,她一定会控制不住yinchu声,到时难保不会发生更刺激的事。
她当即将双手挤ru两人shenti之间,权当两片临时xiong垫,暂时防止与他的xiong膛危险接chu2。
“我……我想穿上衣服!”她别过脸,语气听起来有dian生气,微chuan的气息却暴lou了她的局促。
黑暗中传来咽koushui的声音,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赵正的hou结因为咽koushui的动作而上xia蠕动,半晌才听到他说一个字:“好。”
此前,樊於期在树林里寻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有找到人,只有他们骑走的那匹ma独自在树林里悠哉悠哉地嚼草,考虑到黑纱斗笠对他和姬丹说过的话,他只好回去,和姬丹一起逃往燕国。
待端端和赵正从古树腹中钻chu来,周围早已恢复宁静,两人由于在黑暗中对彼此的shentizuo了难以启齿的亲密动作,都尴尬地没有说话。
半晌,还是端端打破沉默:“其实我本来打算去燕国的蓟城,要是和姬丹他们一起也算有个照应,毕竟你们古代的交通并不那么发达……”
“我不喜huan你与他们在一起。”赵正侧过脸打断她的话,正yan这么一看她,又想起刚才将她柔ruan的乳房han在嘴里的qing景,顿时忍不住咽了koukoushui。
“哎哟,我对他们没有那种gan觉,他们一个像我哥,一个像我男朋友……不是,男同学……”说漏了嘴,端端有些心虚地瞟了他一yan,还是避免不了被追问――
“男朋友即是心上人?”
“心上人其实也不算……”端端脸上分明大写着“心虚”两个字,但脑zi里忽又想起那首《加沃特舞曲》,即刻拉住赵正,撅着嘴chui起了那首kou哨曲。
赵正原以为她yu顾左右而言他,但听到熟悉的曲zi从她kou中chuichu来,顿时惊呆了,看着她那两片不断变化着嘴型的粉唇,无意识地跟着chui起来。
这会儿轮到端端震惊了,一个公元前两百多年前的男人知dao一首十七世纪的欧洲曲zi,他的名字还叫赵正,他也有两个xinggan的酒窝,还有什么比这更巧合的事?
端端激动得yan泪都chu来了,又追问dao:“你还记得樊家村郊外那个天然dongxue吗?”
“自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shenzi,当她的湿衣服一层层被他剥开,他的心也对她敞开了,而现在他更gan兴趣的是他们一起chui的kou哨曲。
端端对他此刻在脑中回放的淫秽画面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