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还跟我这打蒙,想拿我当个当糊糊粉桃儿吧,方便你继续跟那个便宜小姨鬼混。”就他那没两钱的心,一撅屁都能猜到他拉几个粪儿。
所以少不得跟沈儿闹了几,把他彻底整烦了,最近也没搭理她。十两银够平常人家一年的花销了,她一个月还嫌不够使唤,他媳妇儿在家一个月也花不上这么多啊。家里又刚置办了不少土地,那大件家底都淘用光了,王府的差事他也没咋跑,就快坐吃山空了。家里一劲儿节省着,那边儿就知变着法的让他掏银,本来就对她有够兴气了,脸一翻就把小金鱼儿撂那了。
哥们儿,其实你还没仔细算,那些你早记不起来谁是谁的姑娘们也没少花你的银滴。
况且听王坤说那红杏儿,确实也是心得紧,记得以前见过那妮两回,确实媚气得紧,便指着王坤的鼻,说:“就你小一肚尕咕心,只这一次,砸了别扯我上啊。”
王坤嘿嘿的笑,也不否认,还癞赖脸的抓着他的袖求他帮忙。沈儿一想最近确实素了好久,又不愿上小金鱼儿那看她哭穷,还不愿上百花荫找那些千人上万人骑的花儿,最主要是现在知心疼银了。
沈儿听意思,咧嘴乐开了,勾着他的脖使劲一搂,说:“好你个狗小,一双大你都玩儿过了,还想让哥哥我去捡剩落,跟我耍小心,信不信我碎你黄。”
结结酒楼的单就要见底了。
哎,可怜咱一向随挥霍惯了的沈大爷,听了这么个绮丽的消息,脑袋里第一反映的竟然是梳拢得花多少银。。。想想那时候梳拢小金鱼儿似的送了不少好东西,衣料成箱,首饰成匣,银更是没数,还有这么多年得的零散好也都归了她了。仔细一算,好像自己媳妇的衣服首饰还没她的零数多呢,俩儿脖上的金项圈儿也没小金鱼儿的那。娘的,爷们儿辛苦这么多年,家当没攒多少,就因为腰带没拴住,全落到那小娘们儿手里去了。
王坤自然千恩万谢了,他心里这阵正心心念念惦记着红杏儿呢,连敬了沈儿几碗酒,人也有些了
王坤不知其中缘由,就以为是沈儿腻烦她了,咕咕他的胳膊,又坏又淫、还神秘的凑着他耳朵跟前儿说:“粉桃儿的妹妹红杏儿今年十五了,她爹娘正要找个会疼人的梳拢她那,那小妮。”说着他还在自己前比划了个大包,又说:“一走儿都颤颤巍巍的,跟要衣襟似的,单看这两对东西,就知这妮肯定销魂。哥哥要有意,我跟她爹娘说,把红杏儿就给你了。”
王坤知他是玩笑,也跟着他嬉笑脸的,说:“嘿嘿,那小妮浪、十足,可是她先勾搭我地。他爹娘这不看她破了了,所以梳拢的银也不多要,就是找个人能供养她就行,这事不用哥哥惦记,弟弟一并都给你办个明白。弟弟不是想这妮还算销魂,想让哥哥也尝尝新鲜么,况且咱哥俩本就亲近,了连襟儿岂不更。”
从来都不吃亏的沈儿,忽然发觉自己竟然当了这么多年冤大,那哪能甘心啊,阴了阴神儿脑袋里转起来。王坤还在跟前儿叨叨着红杏儿的脯有多伟岸,小神儿有多勾人,一双大多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