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一形容握住她伤的,应该就像是掺着经血吧。
我捧着,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拿不住的浇到她上去。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我就无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我说过了喔,我一都不会痛喔。」
「这样很好的喔。」她发洗得湿漉漉的,全白白净净地套着我的T恤,表像是刚吃完冰淇淋的女孩,在那边甜笑着。
我傻,公平在哪里?冰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就这样浇在她上,真不知会发生什麽事。
她到底表如何,她的小就是被我着狂,她的伤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随着的律动越来越快,我住她的伤的力也越来越无法拿轻重,我受到的燥、快要的快,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
我不吭一声,转将捧回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只纤纤玉手抢着拦在前面。
那的,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伤之上。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龙扳到蓝的最底边,把转到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你这个疯!」我怒吼着。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低来,说:「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你要暴是嘛!?你为什麽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麽要一直来挑衅我!?你为什麽要拚了命地讽刺我!?」我真的气到炸了,也不冲了,手直接握在那个新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湿地和血、碘酒、组织、痂糊成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刚才用冰矿泉淋在我上的帐。」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像个疯一样一边理着她的伤,
「!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後,将她的搁在理台边,把她的裙掀起来,用力扯,把我的老二掏来,直接她的里。
我对於我的行径到懊恼不已。但是这可是她自己扑上来被到的喔。
「自作自受。」我冷哼一声。
到底该不该送医啊?
她另一只手搭在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龙的,龙依旧是指着冷的最底边,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炮的声音、她小还有中发的淫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飙,整间套房闹得很。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赤脚,穿着裙,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我以为我一辈都不会忘记。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在心里。
☆、第三十七夜犯罪的惶恐
狂乱之後,我们两个都疲倦得要死,我从浴室冲完澡来之後,就呆坐在双人沙发上,她也静静地去冲了澡,现在坐在我的床上,替自己被伤的伤包扎着,没有伤疤的完好肌肤,因为被过,泡不断地起来,她拿着衣针,一针一针地将泡刺破,用餐巾纸轻轻地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