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看着我拿起树枝的睛如一辙。
「但是我还是搞不懂,为什麽你每次施暴的时候都要哭泣呢?」
什麽表?我想问,然而这个场合问来也太诡异了。
觉到她的确十分柔,狂乱一阵之後,我觉得手上微湿,那份湿我当年也有受到。
「对不起,大叔,我当年是真的没有任何享受的能力。但是多亏又遇上了大叔,我现在终於可以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好好地让湿,好好地让大叔搞了喔。」
不是应该要毁了她的一辈吗?
她又惹了我。
我惊恐得握不住手上的风机,「匡当」一声,风机重摔在地上。
「你在想什麽,笨女人?」我作镇定地冷笑,其实睛脸眨都不敢眨,怕一瞬间又会像刚才一样,在毫无防备的况被风机抵着太阳,「把风机当成枪?神经病!毁了我的一辈?,我现在就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才是吧,少在那边同我!你才是被毁掉的那一个人!!!你刚才说了吧?无论跟任何男人交往,小都无法湿、不能啊!你是被害者耶!有什麽好同我的?什麽?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哈哈哈哈哈……。」
吓了一,我低看向她的,原本预期红艳艳的一摊血不在中,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淫
「大叔,对不起,毁了你的一辈。」她笑着说,我却觉不来她的声音里有任何的笑意,只觉得背脊发凉,她额上以及手上的伤以纱布包扎的伤显得很,渗的血与组织,白晃晃的纱布,就像当年她映着月光那张白皙无瑕的脸上被她自己的女膜血沾湿一般,让人发麻。
☆、第四十五夜反噬的
狂妄地大笑着,我的笑声渐渐地心虚起来,最後隐没在她悲悯的微笑之中。
我毫不客气地忽略坐在地上的她,顺手拿起边她替我刮痧的刮痧工,像是阳一般她的阴之中,用尽所有力气着,她叫声中掺杂着一哀号,就像是当年的树枝,只是没有当时的凄厉,全狂乱地扭动着,攀着我的肩,她的手伤不断地渗组织来,显得黄褐一片,加上一血渍,让我觉得刺无比。
「!你装什麽圣母!?」我抓起她的发,又将她整个人往墙上一撞,这一撞没有搞个伤来,她却虚脱无力地坐在墙边,奄奄一息地看着我。
那对在我面前摇晃着,让人想要用力地住并且大吼:「,挡路!」事实上那对成长後的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救赎的存在,当年的小女孩前一片平坦,连乳都小小的,现在这对大而淫,显诱人如樱桃的乳让人只想用力咬,这让我觉得那个小女孩并没有回来,在我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该死的梦魇,专门让成年男恶梦的、艳丽的女妖。
「大叔,我想起来了,现在才想起来呢。你拿树枝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喔。」她的声音彷佛带有,让人几发狂。
毁了我的一辈?
听见她在那边胡言乱语,我气急败坏地又将她的领扯起,想要再度将她摔在墙上之时,却见她淡而虚弱地笑:「但是我还是搞不懂,为什麽你每次施暴的时候都要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