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凝烟只怀疑地看了他吊着的胳膊一,没有说话。
“发生什么事了吗?”凝烟走过去望了望,隐约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只是距离太远,完全看不清他们在什么。
江凝烟默然,将木枝上的衣取来递了过去。
走了半天,凝烟也没发现能吃的东西,烈的饥饿让她极为沮丧,只是还咬着牙往前走,所幸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刚找到的一条小溪里终于看到了有鱼游过来。再也顾不得别的,她急忙跑到了溪边,没有别的东西,只能拿手中还算尖锐的木棍去,可这鱼很是机,她试了半天也没抓到一条。
凝烟看了他一,见看不什么,就拿着鱼走到了那条小溪旁,将鱼开膛破肚,清洗净。
鱼是秦绍烤的,手艺惨不忍睹,但凝烟想到自己还不如他,也就没说什么。烤完秦绍割了比较鲜的一小块递给她,剩的都自己吃了。
洗好了鱼,凝烟又蹲在清理了自己,在洗脸的时候,她在面上看到了自己沾了灰尘的脸,上面一片污脏,那一刻,她仿佛透过清辙的面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
秦绍把衣裳从上扒扯来,咬牙:“你别爷把你的也脱了!”
凝烟把衣裳丢到他上:“你怎么会脱?!”
秦绍没有回答,将匕首给她,“去把鱼理了。”
无奈地看了手中的木棍一,凝烟想了想,又往前走了走,找到一个比较狭窄的域,搬了几块石挡住,只留一巴掌宽的隙,这样等鱼游到这里,速度就慢了许多。
秦绍额角青筋了,心想这都是他惯的,要不她怎么敢这么和自己说话?想要发火,但想到现在的形,又忍了。他平时是不怎么用脑,但不代表他没脑,现在不是和她纠缠这些的时候。
听到动静,秦绍回过,见她拿着条鱼回来,不禁挑了挑眉,但也没说什么,继续趴在一块石上盯着那两个刺客所在的方向。
鞋很不适合在树林里步行,就连裙也被一些荆棘扯坏了。
但很快她就回过了神,笑了笑,捧着冰冷的溪洗了把脸。
吃完鱼秦绍见她不满地瞪着自己,坏笑着明知故问:“没吃饱?”
虽然还未正月,但白天时小岛上的温度还算适宜,秦绍光着等衣裳了,吩咐刚刚拾柴回来的江凝烟:“把爷的衣裳拿来。”
哼哼,等他收拾了那两个王八羔,他说什么也得把她收拾了,否则她就反上天去了!静默半晌,吐纳了几气,觉得心舒畅了,才:“不就是一条鱼么,明天爷就去给你捉。”
秦绍没有接,抬了抬自己受伤的胳膊:“你给爷穿。”
捧着手中还算有重量的鱼,凝烟险些喜极而泣。
脚实在太疼,凝烟脆找了木棍拄着,棍的一很尖,这样不仅可以当作拐杖,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还能当成武。
又试了很久,直到她都想要放弃这个法了时,才终于捉到了一条。
凝烟对比了两方的实
捉到了鱼,她就回了之前的山坡上,她回去时秦绍全上只着一条绸,将脱来的衣服用树枝架在火上烤,人则盯着那两个刺客所在的山坡。
秦绍又被她气得前一黑。
凝烟没好气地:“没吃饱你就再给我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