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忍不了了,一时冲动抬起发狠地撞了过去,秦绍仰去躲,却被她顺势推倒在了地上。
自从凝烟应承了嫁与秦绍后,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秦绍轻吻着她的脸说:“你先叫一声‘夫君’来给爷听。”
到了第八天,他早晨起来后没有像前
凝烟看了他一,又急忙闭上,几番犹豫,唇张了张,竟无法喊声来。
凝烟冷哼一声不语。
秦绍躺在地上被她这种泼妇行为惊呆了,一时竟忘了躲闪,生生被踢了好几脚。
“喂,够了!”见她没有停来的趋势,秦绍抓着她纤细的脚腕制止,觉得自己应该发火儿,可又觉得没那么生气,最后只:“你胆越来越大了啊。“
凝烟急忙推他,说:“你别这样!”
秦绍着她的背压向自己,目光一闪一闪,促:“快叫。”声音低沉沙哑,明显仍陷在、中不可自。
凝烟更恼:“你不要太过分!”
她咬了咬唇,声若蚊蝇:“夫、夫君。”
又过了两天,一切都准备好了,秦绍便独自去不让她跟着了,而他回来的时辰也越来越晚。
“不过也好。”他靠着石笑语:“若是真一儿脾气没有,爷后院那些女人也治不住。”
秦绍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发狠的用那了,凝烟连忙缩着说:“我叫,我叫。”
秦绍将脖一梗,十足十的无赖:“爷就是要你叫,你能怎么样?”
勉算是足了,却更舍不得撒开手,将人抱了个密不透风。
“你怎能这么过分!”凝烟又羞又气,起伏,恨:“放开我!”
秦绍被气乐了:“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气这么大?”
秦绍见状,将埋到她的柔,伸尖勾勾缠缠,说:“若是不叫,那咱们就像刚刚那般再来一次。”
这几天秦绍一直忙着设置陷阱对付那两个刺客,凝烟觉得他虽然可恨,但目前来说那两个刺客更危险,所以她虽帮不上忙,但知后还是会跟着去给他望风。
秦绍听了这一叫,虽则声音微弱,却觉得一阵发麻,都酥了半边,只觉得浑无一不舒。这种觉令他十分贪图,便说:“你声音大些,爷听不见。”
听了这话,凝烟顿时羞愤的恨不得扎地里去,紧紧闭着嘴,哪里肯依。
挣脱不开,凝烟怒视着他:“你,你都……还想怎样!”
这种野蛮的攻击方式,她是从哪儿学来的?
凝烟冷冷地看着他:“是你自找的!”
听他答应,凝烟略松了气,便问:“叫什么?”
没了禁锢凝烟迅速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拎着裙用力踢踩:“叫你欺负我!叫你得寸尺!你这个混!去死吧!”
“嗯……快些,否则待会儿爷便不用你叫了。”
踢了他几脚的确解恨,凝烟多日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此时听他这样说,便在心里诅咒,这厮早晚要死在女人手里。
秦绍扣着她的腰不放,笑嘻嘻:“放开你也行,你先叫一声来听听。”
见她全轻颤,无力反抗,角隐隐渗泪来,秦绍刚刚收箭回弦的地方又在蠢蠢动,他轻轻凑过去,掉凝烟角的泪珠,意犹未尽:“这般只算是隔靴搔,哪里又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