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外面淅淅沥沥起了小雨,此时未及六月,微风夹杂着雨丝从半敞开的窗来后,让人不由微凉意。
秦绍向来力充沛,一夜没睡也不觉得怎样,这会儿他心大好,也就不急着起床,挨着她磨磨蹭蹭,最后终于将人扰醒了。
凝烟不说话,飞快地将中衣穿好,然后抡起枕打过去:“你说什么,当然是和你算账!”
于是昨夜模糊的记忆在这一刻悉数回笼,凝烟蹭地坐起来,正要发作,却发现自己上什么都没穿,上完全暴在微凉的空气中。
凝烟捂着:“你!你了这种事还说没怎么着我?我现在
凝烟不理他,将被扯过来遮在自己前,左右找了找衣裳,拿起来套在上穿好。
秦绍也知自己理亏,加以她力气小,绵绵地枕打在上并不如何,脆也就不反抗,单臂挡着脸解释:“烟儿,你别生气,其实爷也是为你好才,才……此策的。”
听她声音有些不对,秦绍有些慌张,只好认错:“你别哭,好吧,是爷不对……只要你消气,要打要骂都行……”
凝烟见他一副不痛不的样脆将枕扔了,扑过去拧他上的肉:“这是你说的!”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对自己这么重的手,他哀哀呼痛,躲闪两,见她不依不饶,负气用力一挣,却不想自己力气太大,把她推倒在床边。
因着行到半路上江凝烟便力不支的晕了过去,所以此时上还是赤、着的,秦绍摩挲着她在外面的如玉肌肤,发觉有些凉,连忙给她把被盖好。衾被两个人、相贴,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的香躯,只觉这世上最快意之事莫过于此。
听他还敢狡辩凝烟更伤心了,劈盖脸的打他:“为了我好?真为了我好你就不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你竟然对我药,你这个混!你把我当什么了,什么作手段都用!”
去,三番两次地折腾了良久,直到东方见白,心才足了。
凝烟哭着推他:“放开我放开我……”
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哭秦绍顿时慌了神,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给她拭泪:“爷不是故意的,摔疼你了?”
凝烟醒过来时只觉得浑上酸疼的厉害,痛苦地呻、了一声,睁开便见秦绍那张可恶的脸凑在她面前,见她醒了,还嬉笑脸地探过来在她唇上啄了啄。
秦绍后知后觉地去拉她:“快躺回来,小心冻着。”
夫妻之间从来都是你我退你退我,断没有一方作威作福,另一方永远受着的理,更何况秦绍这样素来喜得寸尺的,如果凝烟真的轻易原谅了他,那以后他就更肆无忌惮了。
凝烟扑在被上,这两天的委屈一起涌上来,大哭声,她造了什么孽才遇到这厮,没他这么能祸害人的。
秦绍着坐起来,假装没看到她阴沉的脸,笑问:“天还早,这么急着起来什么?”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心后悔,刚才要是让她打两,也不至于得自己这么被动:“好了好了别哭了,爷给你认错还不行吗?你这么哭让人听了还以为爷怎么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