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猛地一动,傅梓深也醒了,了发酸的肩,面询问地看着她。
傅梓深依言坐,紧张地看着她。
“呃,医院附近。”
“之前我不是说有事要告诉你吗?……”傅岳池闭了闭睛复又睁开,“个周末是你的画展,可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国公两周,没办法陪在你边,我给爸爸发了一张请帖邀请他去参观,你好好招待客人,听顾老师的话,等我回来再另外给你庆祝,好不好?”
顾佩玉放缓了语气:“等这阵忙完,我带你去看一个老中医,他是治风湿的权威,对你应该有帮助。”
傅岳池见他一副快要哭来的样,虚弱地朝他笑了笑:“别担心,就是有犯恶心,可能这家餐厅的饭菜不大净,你吃了没事吗?”
电话没想两声便被接起,顾佩玉直接问:“阿深在你那里吗?”
从包里翻手机看时间,已经快两了,里面还有两通未接电话,都是顾佩玉打来的,她连忙拨回去。
傅岳池享受这难得的宁静,闭上睛假寐。
傅岳池本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真的睡着了,还了一个梦。梦里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一丝清明,没有绪地胡乱走着,突然脚一空,竟是一个悬崖,她惊慌失措地挥着手想要抓取一切能自救的,却什麽也摸不到,只是一片虚无,於是她的不受控制地坠,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是没有尽般怎麽也到不了地,然後一个激灵,她醒了。
傅梓深静静地看着她,有那麽一瞬间,她以为要被看穿了,可是一分锺後,他轻轻地了,坐到她边让她靠着自己,一只手环着她的背一轻轻拍打,安抚她不宁的心境,就像她过去哄他一样。
“我没有刻意去瞒你,只是觉得不是大事,不值得你分心照顾。”
傅岳池低着不语,半晌开:“是我欠考虑了,对不起,以後我会注意的。”
“对不起,又让您担心了。”
“你们现在在哪?”
扶着车窗坐起来,傅岳池觉没那麽难受了,对傅梓深:“坐。”
“在你那里就好,我怕什麽事。”顾佩玉微微叹了气,“他留了张字条,也没说去哪,我不放心。”
傅岳池了额间的虚汗,扯了扯嘴角:“恶梦了。”
“没事,风湿又犯了,我过来开药。”傅岳池坐回驾驶座,示意傅梓深系好安全带,对顾佩玉,“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没讲。”
傅梓深低看去,正好能看见她黑长如扇的睫、白皙的鼻梁,受她从未有过的温顺乖巧,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在她的额间轻吻。
“医院?你生病了?”顾佩玉语气关切。
“他在我旁边……”傅岳池推开车门走来,“刚吃完饭,我正打算送他过去。”
顾佩玉顿了顿:“大事还是小事不是你一个人决定的,是不是哪天你突然得了绝症,你也这样瞒着我?我对你的关心并不是因为责任或是义务,你也不要把它当成负担,我会一直觉得被你排除在世界之外,男友也不过是个形式罢了。”
顾佩玉生气了:“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不然为什麽阿深都知,你却瞒着我?”
傅梓深茫然弟摇了摇,傅岳池笑:“你的胃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