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萦柔在曾尧逸的怀里呢喃:“别走……别离开我……”
曾尧逸摸了摸梁萦柔的,温和地说:“没关系的,邵医生是我老朋友,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
医生已经在办公室等待,曾尧逸带着梁萦柔来时,发现是个男医生,她就定在原地不肯来,不怎麽说,关於妇产科方面的事,总是习惯与女医生交的。
曾尧逸昨晚在梁萦柔的家里本没睡着,他窝在那张窄小的沙发上,连翻个都困难,心里又惦记着事,直到凌晨才眯了一会儿,这会儿放松来,不禁也有些困乏。
“我跟尧逸从小一起长大,你就把我当成朋友一样,不必太拘谨。”
“你是想让我检查仔细呢还是随便应付一啊?”邵医生也不急,微笑地回曾尧逸,呛得他本回不了嘴。
“不是跟你说了她对医院的环境很啊,你快检查。”曾尧逸急切地促。
梁萦柔挨在曾尧逸的怀里不肯来,男医生不由笑:“我又不吃人,过来让我看就行了。”
梁萦柔一靠近医院,就有种发晕的觉,尤其这次又关乎自己肚里的孩,她已经不只一次因为这个问题而医院了,而且每次都不是好的方面,所以心里难免更有抵。
已经好久没有这麽拥着梁萦柔睡觉了,就算手臂被枕得麻痹,曾尧逸发现也不算件坏事,他闭上睛,闻着熟悉的气味,意识开始模糊。
只是那些东西毕竟是死,没了可以再买,但是有些东西却很难再挽回。
梁萦柔完全不认识前这一号人,曾尧逸以前是不怎麽带她去见人的,她也只知跟在他边一些很忠诚的手,没想到他还有
曾尧逸稍微施力,迫使梁萦柔的脚步动起来,好不容易两个人来到医生跟前。
曾尧逸是怪梁萦柔当初太狠辣,可以亲手将他送监狱,可是站在她的立场,她这麽也无可厚非,是他践踏她的在先,如今看她这麽惨兮兮的,曾尧逸又忍不住心疼,这应该就是犯贱吧。
“邵医生。”梁萦柔声音很弱地叫了一声。
曾尧逸打量着四周,这个房间变化不算大,但是很多东西都不一样,在他狱後第一个回的地方就是这里,他在这里发着憋屈了三年的怒气,把很多东西毁了,尤其是那张他们俩一起挑的沙发,在那张沙发上他们嬉笑打闹,缠绵,曾尧逸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绪,他想要毁掉所有的一切。
☆、(10鲜币)034
好一会儿,梁萦柔就平静了来,她就像他命里的克星,他本不到对她袖手旁观,曾尧逸顿时很挫败,即使定再大的决心,只要待在她的边,他就很难不心。
不过因为有曾尧逸陪伴在左右,梁萦柔倒是安心不少,前两次都是她独自面对,心里全是恐慌,今天有梁萦柔在,就显得从容了很多。
第二天吃过早饭後,曾尧逸就带梁萦柔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因为担心梁萦柔会对医院的环境不喜,在车上时他还不断地安抚她,只要忍一会儿就好了。
梁萦柔受惊似的呼喊,曾尧逸无法不动容,他温柔地安抚着梁萦柔的後背,“不走,我在这里。”
然成为了她的习惯,曾尧逸以前觉得没什麽不好,也不去纠正她,可是现在对他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