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萦柔伸在嘴边四扫,曾尧逸看得就是一邪火,他住梁萦柔的後脑勺,肆意地她的嘴角,并且不满足地侵她的腔,汲取更多甘甜的津。
长时间以来曾尧逸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望,可是现在似乎有全面崩溃的迹象,只是这麽吻着怀里的人,就觉得已经火焚了。
梁萦柔终於知什麽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後,怪不得曾尧逸那麽快地答应,她还是棋差一招啊。
“想得,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拉你陪葬就行了。”
“是不是想说比赛结束啊?”曾尧逸微笑。
曾尧逸回来时,梁萦柔的嘴角全是草莓的汁,他溺地笑:“怎麽还跟小孩一样?吃的满嘴都是。”
两个人边开玩笑边让人将他们采摘的成果搬到车上,在曾尧逸去结账的这会儿功夫,梁萦柔就贪嘴地偷吃了,这会儿的草莓的确味,而且因为是自己采摘的果实,尝起来滋味就更好了。
“我才不陪你,等你翘辫了以後,我就拿着你留来的钱花天酒地。”
梁萦柔的心很好,在大地之间,很容易就心放松,等到她努力地摘完一箱,看着自己的战果後,觉得无比自豪,想要去一探敌方的况,发现曾尧逸已经领先她一箱了,紧张的同时又多了一丝狡诈,她款款走向曾尧逸,说:“摘了这麽多啊。”
曾尧逸突然笑声,这段时间他们两个本无法敞开怀,战战兢兢地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现在看着梁萦柔,仿佛过去那个偶尔任的小东西回来,他自然乐见其成,说:“比就是了,你都这麽说了,我哪敢不从啊?”
“我们事前也没规定赌注是什麽啊,所以喊停由你说了算,惩罚结果由我说了算。”
车厢里弥漫着灼
那你想怎麽样?”
“没意见,反正我们摘这麽多也够了。”
“那对我的惩罚,就是你一顿草莓盛宴给我吃吧。”
梁萦柔脸红地哼了一声,她一直都担心曾尧逸恨她,不敢大胆地说话,现在看来那些担忧全是多余的。
曾尧逸看了看那硕大的箱,“似乎这样比才不公平吧。”
“毒毒死你。”梁萦柔幼稚地回。
“很好,曾先生很有竞争神,值得嘉奖。”
梁萦柔虽然读研是关於培育的,可是基本上就是待在实验室里实验,很少有机会走到真正的田园里,对於采摘实在是不怎麽擅长,虽然是跟曾尧逸比赛,不过她也不会随便将果实摘,而且挑那些已经彻底成熟,而且看着又大又红的。
梁萦柔立即不满地喊:“为什麽是我给你啊?明明是你输了。”
梁萦柔扯着曾尧逸的前襟,威胁:“那你比不比?”
诡计被拆穿,梁萦柔也不觉得羞愧,双手叉腰,重重地,“我们事前可没规定什麽时候结束啊,我现在不想继续了,喊停你没意见吧?”
“你要比我多摘两箱才行,不然就是输。”
梁萦柔的嘴巴里还有未搅碎的草莓,被曾尧逸的尖勾来勾去,她也跟着竞赛般,去抢那小小的肉块,於是你来我往,让这个吻显得更加糜烂。
梁萦柔愤恨地着火气,曾尧逸取笑:“小朋友,次在算计别人之前,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免得到来还是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