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盘算著,等会试探试探环儿,看看她反应如何。这般想著,宁九生端起茶杯,打算喝了几。
儿不知为何爹爹如此看重这个登徒,但她知即便今晚晚宴是私人家宴,对爹爹而言却似乎十分看重,所以还是好好打扮一番才来的。家宴只有苏鸣,顾宁远,宁九生和环儿四人而已,三个男人在庭中赏月饮酒,小桥边还有桃花满园。姗姗来迟的环儿抱著琴,踏著随风飘落的花从桥上款款而来,环佩击响,华无双,好似月里乘风而来的花神,勾走了宁九生所有的心神。环儿平日里皆是清雅妆扮,好似不人间烟火的仙,如今难得换一绯红金纹华服便愈发豔不可方,连苏鸣和顾宁远都为之惊豔不已。
宁九生抬手去摸那牙印,“嘶──”,男人笑了笑,小东西看来是狠心了,咬得还深麽。要知如今能让他九爷受伤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可带著这麽个牙印,他里的笑意却更了。宁九生随意披著外套坐到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捋了捋胡须,他琢磨著能把小东西急了咬人,想来自己醉酒後应该了些脑里一直想的事才惹恼了人儿,可惜现在什麽都想不起来了。宁九生敛了笑意,一脸懊恼,昨晚的事实在记不得了,好不容易能跟人儿亲近会,这麽重要的事竟然统统忘了,该死!
另一边,苏鸣只是起的晚了些,倒是没有宿醉後的疼裂,他本能的想去找环儿,就见小女儿裹著被猫儿一样窝在床的侧,正睡得香甜。他溺的瞧著女,环儿是如此肖似柳真真,这两个宝贝儿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儿啊。念一想到柳真真上,人那妩媚的凤,勾魂的呻,和香气扑鼻的绵一就在前鲜活起来,有些日没沾女加之清晨又最不易把持,苏鸣很快就有了反应不得不起去了浴室。
等他洗浴来,环儿已经起床坐
“噗。。。。”一茶没咽,就被宁九生尽数吐了来,尽他动作够快,还是中了招,只觉得整个嘴都麻木了,连都觉不到。他皱眉,谁这麽胆大包天给自己的茶里了无无味的麻沸散,可直觉告诉他,极有可能是那个滴滴的小人。宁九生照著镜想要笑,可是麻痹的肌肉不受控制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男人索面无表,里却毫无恼意,只是有些懊悔。
四迷乱
啧啧,看来昨晚把小东西欺负惨了。他抬手拍著胀痛的脑袋,叹息,什麽都想不起来真是太糟糕了!
所谓良辰景便是此时的模样吧,酒佳肴,清风明月,更有人抚琴助兴。宁九生平生第一回喝醉便是在这个永远无法忘记的月夜里,他记不到喝了多少酒,也不知何人说了什麽话,甚至连吃了什麽东西都记不清楚了,唯一清晰的记忆便是那静静抚琴的人和那双光溢彩的眸。不过他倒也不必觉得丢人,因为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可是三人中最後一个倒的。一早疼裂的醒来,这是宿醉的代价,可是他对此甘之如饴,只是抬手去额角时,觉得肩膀似乎有些痛楚。他走到镜前,脱去半边衣服,见到左肩後面赫然是一排牙印,细细密密的齿痕,显然是属於一位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