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後面三个字,宁九生好似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谁说我醉了?我怎麽可能醉呢。”
好在宁九生这回来只是辞别的,他还有要事需办,得先行一步了。苏鸣也不再挽留,只是嘱咐他有空可以来府里坐坐,宁九生自然一一应。临走前还不忘同环儿告别,看著小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恨不得他立消失,但在苏鸣跟前只能得地还礼:“愿宁公一路顺风。”
环儿这才觉察到前这个男人原来也醉了,她才不要这麽个哥哥呢,抿著嘴儿上前想要拿回自己的琴:“宁公,把琴还我吧。你醉了。”
不等环儿拒绝,他就将小
然有了个注意。
“阿远?”宁九生低拨著琴弦也不看环儿,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不如你也叫我九哥吧。”
“回去?你要回哪儿去?”宁九生急了,一把抓住了环儿的小手,糊:“你不许走,我没醉,真的,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宁公,阿远呢?他也回房了吗?”并不知剩的侍卫已经把同样喝醉的顾宁远送回去的环儿毫无戒心的走近了宁九生,她见这个男人坐在那儿抱著自己的琴,以为他清醒著,却不知这个男人早已醉了。
“爹爹,请用茶。宁公请用茶。”少女糯好听的声音撩得宁九生心直,可在苏鸣面前却不敢放肆,只能老实喝茶。好在环儿在爹爹跟前也不敢动手脚,没有再给那个登徒的杯抹上药粉。不过她听说了宁九生整个白天都没面就知他一定中招了,就不知他这时过来可是要告状的?环儿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安,她以前从未用自己的医术害过人,若不是宁九生欺人太甚,她咽不那气才给了他一教训。爹爹平日最疼自己,肯定不会轻信这个登徒的话的。
“喝醉了的人才不觉得自己醉了呢。”因为侍卫们都派去照看爹爹和小远了,环儿只能自己去把琴拿回来,她伸手去扳男人的手指:“你快松手嘛,我要回去了。”
心满意足的宁九生一门便满脸笑意,小东西要跟他玩还是太了些,唉,可是我昨晚到底什麽妙的坏事啊。
“宁公?快来,我这里正好有新上恭的雀茶,你也尝尝。环儿,给爹爹沏壶茶来。”苏鸣对自己欣赏的小辈都十分随和,尤其昨晚跟宁九生聊到品茶一事颇为投缘,所以十分兴地招呼他一同品尝。宁九生大方应承,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是回复了味觉才过来的,不然若再麻著,可又要丑了。这般想著,他一面同苏鸣闲聊,一面不动声地观察边上沏茶的环儿。人全神贯注地在备、择、取火、侯汤、习茶,一双灵巧白的小手在青瓷茶间舞蹈著,那九杯茶不消尝,光看著就赏心悦目了。
苏鸣正在窗边看环儿练字,听见有人叩门,开门一见却是宁九生。
这边等苏鸣有事门後,在屋里闷了一天的环儿终於能到院里转转了,她抱著白白坐在石凳上,把脚边的碎石一颗颗踢小溪里,每踢一颗都要在心里说一声坏,登徒,坏人!昨晚她先发觉爹爹神不对了,连忙叫来侍卫,看著他们把爹爹送回屋里洗浴换衣,自己再去看小远,却发现那儿只剩宁九生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