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可是在想其他野男人了?是不是也想被老玩,嗯?”宁九生抓住一只乳搓起来,他咬著环儿的耳垂低声问。环儿晓得这个男人最是霸,连连摇,却还是被宁九生摆成她最不愿的犬交式。
环儿已经完全糊涂掉了。梦里娘亲看著太爷爷的神那麽温柔依恋,难娘亲除了爹爹们还著太爷爷,并怀过他的孩麽?
环儿怔怔的著,却想著自己的心思。她知这一定是真的。以前还在顾家时,她和妹妹就偷听到那些嬷嬷们私里说娘亲的坏话,便告诉了紫苏,让她把那些嚼的妇人们都打发走了。现才发现可能那些事都是真的发生过的,那麽温柔丽的娘亲可能真的被人们奸淫过,甚至当过祖父们的,想到这些可能时环儿却突然有了觉,面的小儿竟然微微湿起来了。而宁九生正恼著小人没有听自己的话,在那里胡思乱说,他本是想将环儿住泻泻火的。可是去抱她时,小东西突然很地挣脱了,他神一暗,手腕翻转将环儿一把抱怀里,伸手去摸她的小儿,那里已经是湿乎乎的了。
宁九生喜这个姿势是因为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到小乖的最深,也可以单手就制住这个不住扭动的小东西,空的手则可以她的儿和肉儿,觉著小人不住颤抖的。他把肉棒缓缓湿漉漉的小里,抱紧了环儿著那对的儿,开始动息起来:“小乖,我的小乖儿,你的小只能被我一个人,这两个乳儿也只能让我一个人玩,那肉儿只可叫我一人,这肚只能被我一人灌去,就连这张不诚实的小嘴儿也只能我一人的大鸡吧,知不知,嗯?等你再长大一些,後面的菊儿为夫也要,你只能是我的,知不知?”
“小淫娃儿,方才想什麽去了?竟然著这麽多的,嗯?”宁九生气恼地将长指那小里著,看著环儿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他其实是有几分顾忌的,昨夜梦里瞧见扶摇夫人与顾廉好的模样,即便知是环儿的娘亲,因为那样相似的容貌,他的心里还是一紧。他知自己的独占,是绝对无法容忍和别的男人一同拥有环儿的,也绝不允许环儿用那样动人的神看著其他男人,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不是的,夫君,不要这样。。。环儿不要这样嘛。。。”可是环儿哪里挣脱的了,只得委委屈屈的跪趴著翘起了小屁。
“啊~~~恩啊,环儿知了,恩啊~~~夫君,夫君轻些儿。。。。唔
。只是後来因为珠儿大意,被人盗走後再无音讯了。这个小兔是我抓周时就抓到的,娘亲说我只要看到了小兔就不会哭闹,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带著边。夫君,我,我会不会不是爹爹的女儿,是太爷爷跟娘亲她,她,乱後生的孩?娘亲是被,被奸的吗?可是,可是他们好像又很恩的样啊。”
“好了,小乖不要乱想了,你一定是爹的女儿的。”宁九生轻轻拍著环儿的背脊,说:“乖,梦里的事真真假假,怎麽能都当真呢。你看,你并非属兔,一定不是她与老祖宗的骨肉,那个孩约莫是被打掉了,所以最後你娘亲才哭的很伤心。你且当它是个梦境,别再想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