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又又紧,我忍不住嘛。”叶脸埋她的颈窝委屈地蹭蹭,转首又跃跃试,“我会了,让我来。”尾巴没有规律地在她戳。
被冰凉的蛇尾得严丝合,梵花握住,拉几次便难受地停来息。
她忍无可忍,捶一尾巴,斥:“你老实,别乱动!”肉密密实实地夹住它固定。
“啊啊啊……那里不可以……不……”梵花激烈呼,整个人都趴在浴桶上搐地颤栗,一大到冷中。
叶加速摆动,并扳过她的接吻。
她的唇妙不可言的柔,让他有咬上一的冲动;她呼的气息带着甜甜的清香,让他兽血沸腾,于是蛇尾更加凶暴地,蛇鳞尽摩她的肉,也在瘙似的来回搅拌。
他的尾巴不像男人梆梆的阴,会在里扭来扭去地蠕动翻搅,还会弯起尾尖在里面到抠挖,折磨死人了。
十岁的小男孩哪里知女人的构造,自然也不知尾巴伸到什么深度就不能再伸了,他刚才都把尾尖戳一到梵花的里了。
叶也兴奋起来,不是生理兴奋,是得意于自己也有能力让她发昨晚骑在无晴上时发的那种妙声音。
梵花已经火焚,必须有东西帮她把腹中的火来,只得咬唇忍难堪,抓住他的尾巴在,一去,等尾尖到,停来:“到这个位置就不能再去了,不然我会痛。”
“儿……嗯……”砺的蛇尾磨如的快,梵花无力地,半推半就,任凭叶放肆,心里也渴望他继续磨去。
叶记住这个让她兴奋的位置,人趴上她的后背,尾尖在肉上找到昨晚无晴命的,试着去一,再来一,又去,如此,尾尖一寸寸深她的,直到听见她呼痛,吓得他“吱溜”尾巴:“,我刺疼你了吗?”
背落细吻,蛇尾若即若离地划过被阴覆盖的小山包,在小腹上划,每一都刺激梵花的神经,让她扭摆起腰肢,呼沉重,之后呼变成断断续续的息。
蛇尾又换了种挑逗方式,立起尾尖在两片贝肉上拨来拨去,发现当尾尖碰到肉上端的某时她的反应总是特别大,一碰就抖,再碰再抖,尾尖便对准那快速地扫来扫去。
“嗯……没有次了!”梵花百交集,哪怕不是她主动的她也算是在猥亵幼童,怎么可能再被他上手一次!
叶却已经期待起一场,他甚至都不太懂自己的行为属于男女,这么只是想让她的脸现满足的愉,让她的嘴巴发好听的声音。
当蛇尾接近乳房,尾尖在乳周围缓慢撩人地画圈,再卷起乳房勒紧,听见梵花息中“嗯”了声,腰变,迅速从脯收回尾巴冲变松的心,有节奏地前后研磨起双中间的肉。
梵花长长“啊”了一声,面眸动,
“我记住了,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尾尖扫了扫的一团肉。
“嗯,快一……”收缩夹住运动中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