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坐着她的屁:“怪想他呢吧。”
梵花火烧屁,简之又简地:“昂。”
别看只简单回答了一个字,这个字包的刀光剑影却是大大的:
回答“有想”,显然不是标准答案;
回答“不想”来讨好他,非但不是标准答案,还显得她这个人特虚伪,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倒不如实事求是,想就回答想,也许他听见妻说想其他男人会觉得不,至少显得她坦诚、不虚作假。
齐放听后果然脸阴了一,但如她所料,没在这上为难她,而且还有意外收获,他居然主动承认:“实不相瞒皇上,是为夫第一个向大臣们提‘皇上去北国会不会陷险境’的疑问,才唬得大臣们不敢冒险让皇上去北国。为夫这样,一来确实担心皇上的安危,毕竟北皇不是什么善茬儿,谁知他邀请南国和汝国的国主去北国要打什么歪主意;二来,不怕皇上笑话,为夫就是纯粹不想让皇上见无晴大师,也是因为太皇上了。皇上不会怪为夫的小肚鸡吧?”
梵花听完彻底不知要怎么接他的话茬儿,心说:放放怎么把实话给招了,他这招釜底薪也太考验双商了,绝了!
猜测他这应该是在用“真话换真”的节奏,自己绝不能沉默太久,小手攀上他的膛,摇得像拨浪鼓:“不怪不怪,小郎肯跟朕掏心窝说实话,什么问题咱就都能有商有量的。”
但见丈夫波温柔,嘴角笑,南皇就知她这波回答稳了。
“再次实不相瞒皇上,为夫刚才是故意跟皇上展心丑陋的真实想法。若是皇上对为夫的想法一不悦,为夫恐怕会反对皇上去北国到底呢。”
梵花表面憨态可掬,心虚惊地拍着脯:我滴个亲娘,差着了放放反套路的!
“结果……唉,皇上果然是为夫的冤家对。罢了,等北国来了使臣,为夫便反帮着皇上劝大臣们,只当还当日赶走无晴所欠的债。”
“哇,齐小郎!”张开双臂扑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你才是朕的冤家对,其实心里早想好了要帮朕,故意一波三折地折腾朕,该死的磨人!”张开血盆大在他微笑的俊脸上到拱。
齐放一脸“好啦好啦,群众的为夫受到了”的享受表:“从皇上这几个月没少在为夫耳边用拙劣的手法细无声地提及无晴从而试图洗脑为夫来看,为夫就知了这尊‘活佛’,为夫是请也得请,不请,调整好心态也得请。”看像偷吃到灯油的老鼠般喜滋滋的妻张言,指堵住她的唇,“先声明,就为夫的个人立场而言,始终不同意皇上纳无晴为妃,毕竟他是北国皇,非我族类。只不过一颗你的心重过个人立场,心中的天平发生倾斜,才如你所愿。”
“小郎,总是你在为朕妥协。”梵花脸颊亲蹭着他的脸颊。
“为夫没皇上说的那么伟大,只盼无晴后皇上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必要的敲山震虎还是要说几句的,让她心里有个数。
梵花拍脯说了一箩筐“朕绝对不会”之类的甜言蜜语,又指天指地地发毒誓表决心。
齐放又用指堵住她发誓的嘴:“能不能注意毒誓的主语?你说全家怎么怎么样,岂不是把为夫也包去了。万一你来日破了誓言,为夫岂非又伤又要陪你遭雷劈,两不落好。”
梵花嘻嘻笑,捧着他修长白皙香的手一顿么么么。
遥爷被他们反转又反转的无间剧吵得脑壳疼,特想立刻替老天爷动手,一爪扇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