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朕整理的?”
“嗯哼。”好事就要勇于承认。
“小郎!”动的时候就要扑倒施以禽兽。
可等她读完未来几天的行程,心里我去了个:安排这么满,针尖都不去的满。
“小郎~”
“你又憋什么坏?”她一发这种撒卖萌的讨好语调,齐放就知她又要想一是一了。
“我们今晚微服巡,偷跑去玩吧!”
“只是想去玩这么简单?”
梵花难为地挠脸:“什么都逃不过小郎的法。其实朕是想去大悲寺还愿,朕当初答应无晴要捐一千斤香油给大悲寺。可朕看了行程,未来几天也就只有今晚能空自由活动,所以……(比手指)小郎陪朕去还愿吧。朕怕让佛祖等太久香油,他会画个圈圈诅咒我们此番北国之行不顺,绝不是为了去大悲寺找无晴。”
齐放也不说话,光要笑不笑地冷哼。
那个明劲儿,岂会看不南皇是想去还愿,还是迫不及待去寻郎。
梵花也觉得“啥事都逃不过帝君法”的游戏玩起来没劲儿的,他的大,双手叉腰,明着跟他耍起无赖:“朕不,今晚你去不去大悲寺都得陪朕去,这是圣旨!”
偏生齐帝君是个不吃的茬儿:“你们苦命鸳鸯小别重逢,让我这个拆散你们的恶人去什么?你们对着哭的时候给你们递手帕吗?”
看来还是得缠啊。
抱住脖颈,极尽谄媚讨好之能事:“好小郎,你陪朕去嘛。无晴看到是你带朕去找他的,一动,你们前什么仇什么怨不就都迎刃而解了。”
缠到最后齐帝君也没给她个去不去的准话,见一场说走就走的微服访无望,绪一落千丈,索破罐破摔,之后再没给丈夫好脸。
吃过晚膳就爬上床躺得笔直,闭目装死,无声抗议丈夫的不温柔、不贴和独裁。
齐帝君觉自己早晚会死在她手里,被她的幼稚气死。
“刚用完膳就立刻躺在床上胃中会难消化,起来。”
“……”难消化就难消化,撑死朕吧!
“我再说一次,起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朕已薨,享年十六。
“行,我自己一个人去找无晴。他要问起你,我就说你宁愿缩在船上睡觉,也懒得起来去见他。”
“起了,起了,朕起了!”连带爬床,抱住丈夫,伸长嘴巴往他脸上乱拱,“好小郎,朕的心,朕的肝,朕的心肝大宝贝儿。”
齐小郎捂住她的嘴推开:“这些话跟你的(重音)心肝小宝贝儿无晴说去吧,现在还不手脚麻利地梳妆更衣?为夫随时会改变主意的。”
“朕麻利,朕最麻利了。”抄起衣服就往上套。
看得齐小郎直皱眉,拍开她忙乱的双手,另取一套女式男装伺候她穿起来:“瞧把你急的,晚去个一时半刻,你的(重音)无晴圣僧还能丢了不成?”
梵花翻起望天:又一个“你的”,一吃醋就挖苦朕。
轻啄他的薄唇。
齐小郎嗔怪飞了她一。
梳发,画眉,贴花钿,在掌心晕开胭脂匀在她的脸颊,用细簪挑一儿玫瑰膏粉饰樱唇。
结束后眯起眸端详千百媚不带一丝俗艳的妻,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这才有个女人样儿。为夫可不想皇上邋里邋遢地去见无晴,省得让他错觉皇上离了他就天崩地裂、茶饭不思、为伊消得人憔悴。”认真打扮皇上就是要让无晴知他离开以后皇上的日照常过得有滋有味,不受一丝影响。
梵花真拿他的小心机没辙,指朝他当空一:“你呀你。”
你拿哪个男人有辙过?
于是南皇夫妇来北国的第一晚便私奔去溜街撒狗粮,对于他们这种浪漫怀,场外读者有一种想翻白的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