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三角猫耳,没轻没重地使劲拧成360°。
“喵——呜——”遥爷真被她拧疼了,“你跟老来真的!你跟老来真的!”甩开叶,一咬向她的肩。
鎏金龙纹镯也不是吃饭的,在锐齿伤及梵氏最后一株独苗的电光火石间迅猛发力。
遥爷不知她着镯,吃了一记暗亏,被镯雄浑的劲力震飞撞向墙,轰然跌落。
声音听得梵花心大骇,手脚并用到他边,抱起猫搂在脯上焦急慌张地:“心肝你怎么样?”
遥爷厉喝:“叫爹都没用,!”憋不住咳了两声。
他被鎏金龙纹镯伤了脏,从来都很顺的猫也久违的狼狈一回。
叶蹲在他边施法为他疗伤。
遥爷挥开他输法力的手,瞪着一双愤怒的猫,嘴连珠炮地狂轰滥炸:“治什么治,让老死在她手上好了……白狼,男人一多就喜新厌旧,腻了老就看老碍,要动手宰老……来,老教你怎么杀九命猫!”过来一把果刀她手中,抓着她的手腕让刀尖直指自己的心,“来,割开老的膛挖老的妖丹,这样老必死无疑……来,你杀呀,你杀呀!”
“遥儿,你胡说什么呀。”梵花丢开刀,声并茂地自我检讨起来,“你是我的命,是我当上皇帝就得意忘形,不知好歹,心肝啊心肝,都是我的错哇!”
遥爷半是嗔怪半是拿乔地:“打一巴掌三,在这跟谁兼施呢,!”
“我,我……”一边蛮应着,一边向叶打。
叶得令,重新开始为他疗伤。
其实刚才就探他受的不过是雨那么小的伤,瞧他躺在上要死不活地哼哼唧唧,不知的还以为他上要升天了呢。
少负责伤,梵花辅助轻重有度地为猫儿摩筋骨,看着他眯起享受的舒坦贱脸,心里滴悔不当初的血与泪。
两辈都忍过来了,今天怎么就沉不住气和他大打手了呢!
让“老佛爷”受了委屈,接来的两辈可有得她受了,阿西吧!
“怎么没声了?接着检讨自己的罪行呀。”遥老佛爷这就开始享受他为期两辈拿着鸡当令箭的福利。
梵花苦着脸,挖空脑袋组织词汇向他作深刻检讨。
齐帝君外回来时,她已经检讨到自己不是人的深度。
还奇怪两人都上房揭瓦了,怎不见帝君来骂他们个狗血淋,敢是帝君先门,然后他们才敢上房揭瓦。
齐放走殿一看,满地狼藉,仿佛大风刮过,坐在地上抱着某猫的某皇发髻乱如狗刨,脸上挂着泪痕,衣裳皱皱巴巴,仰视他的脸宛如一个智障。
登时面一阵青一阵白,说不的难看:“你们搞什么啊,坐在地上成何统,还不快起来,还嫌自己在无晴面前不够丢人吗!”
等会儿,无晴?
嗯呐,南皇携左右护法去找小鸟的时候留在行的帝君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亲自去找未过门的兄弟叙叙旧,他貌似还在为尘城的事不利。
心这么小,就不是个能成为一代僧的潜力,趁早还俗嫁人也好。
说走就走,去无晴殿找他,闲聊期间像个富太太莅临未过门的穷二房的娘家视察,对他在中的衣住行一会儿挑剔这个,一会儿挑剔那个。
不知他来无晴这里是为了和他培养,还是为了恶化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