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程在这里等你的。
嘴上柔柔地:“我刚给皇上办完差事,不想太早回去,便在中走走逛逛。梵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稍早之前,他躲在门后偷听姑姑和大臣们谈话,姑姑咬牙切齿地说北皇决定放弃和汝国和亲,转而投向南国怀抱,又听到她说南皇今天还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北皇。
除夕以后,他都找不到好的借从姑姑开溜去南国行找梵夫人,今天才会躲在离开北皇寝的必经之上守株待兔。
人生能有几回搏?又得上天垂怜,让北国取消和亲,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不帮他,他就靠自己!
小伙有冲劲!
梵花笑意宛然,喜悦的心让她没想太多就无遮无拦地回答:“朕刚从天宏帝那里来,正打算去找几帐亲王。”
韩书封鲜艳的脸一哄而散,戚戚然如丧家之犬,鼻泛酸,掐着掌心才没让自己哭来。
梵花忽然清醒过来,知说错话,心中万分懊悔,尴尬地轻笑两声。
半晌,又听韩书封黯然地说:“梵夫人可否陪封儿走走,等等再去找亲王?”
梵花不假思索同意了,遣退抬步辇的人,只留刘灯跟在后伺候,和韩书封沿着去无晴寝的路线漫步。
因为不能回应韩书封的垂青,让她有轻微的犯罪,平时哄男人还算利索的嘴,这个时候偏偏笨得不知说什么好。
一段跨次元的沉默,韩书封郁郁寡地开:“恭喜梵夫人心想事成,即将和亲王殿喜结连理。”
梵花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谢谢啊。”
韩书封默了默,忍不住问:“梵夫人是在认识封儿之前认识亲王殿的吗?”
姑母说她是在来北国之后和北国亲王勾搭上的,可据他对她有限的了解,她不太可能仅凭见过北国亲王几面就被所迷,向北皇提亲,他们应该早先就认识了。
但是自己早在尘城便识得她。
那时她刚大婚,虽然不知为什么会和皇夫现在尘城,他认为自己绝对足够早认识她,而且自己在尘城也未见过她边有北国亲王,实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被弯超车。
这事儿也是赶巧了,他偶遇梵花的第二天无晴就偷偷离开回北国。
梵花犹豫了一,选择跟他说实话:“嗯,我和几帐亲王认识有小半年了。”
这孩从没跟人提过在尘城见过她,懂分寸知轻重,跟他说实话自己很放心。
韩书封咬咬唇,不甘又无可奈何:“既然是我比人家晚一步登台,我便无话可说。”低着不让她看见自己仿佛妒妇一般的丑脸。
梵花抬手搭上他的肩,准备随便说什么,不让场面变得比北国的冬天还冷,不让他更难堪。
岂料韩书封突然抓住肩上的手,绪爆发,苦苦哀求:“梵夫人,我是真的喜你,你要了我吧……我长得不错,还算勤勉聪颖,家世也不输人……我、我还很会看人,跟你回南国后会跟齐皇后和亲王殿好好相的。梵夫人……”说到此,泪如泉涌,失声哭泣。
“你别哭,别哭呀……”无限哀伤的脸,决堤的泪,足够勾起梵花的怜香惜玉之,“傻封儿,你真喜一个人,也不能放弃所有自尊去追寻。否则这不叫喜,叫活受罪。”
惊,南皇的龙嘴竟然吐象牙了,而且说得有理。
韩书封梨花带雨地呜咽:“那梵夫人,你愿意去韩家要我吗?”
十四的孩现在正是叛逆时期,梵花怕自己一回绝他的心意,他中二病犯了会寻死腻活,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封儿这样吧,等你过两年十六岁的时候,如果心里还有朕,就来南国找朕,朕愿意和你相一段时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