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上炸裂,令香兰响起悦的悲鸣。
“哈哈,不错,但罚仍要行。说,你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打击在那耸的肉上。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过你……而且今晚有事,不能去你们店了!”
“嘿,志津那家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预习吗?”
“啊啊!”
“啊啊……痛!”
“喔……主人……屁在炙地痛呢!”香兰颤抖着声音地回答。灼痛在屁上蔓延开去,令她的粉也一痉挛起来。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香兰诚惶诚恐地抬起脸,看着前男人的而深了一气。惟人的肉棒已起,怒张着直指天花板。
“这是志津教香兰的,隶要怎样说话。”把鞭交给惟人后,香兰屈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请把香兰当作是隶市场买回来的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隶吧!”
“怎么,鞭好味吗?”惟人在她的屁两边各打一后,笑着向她问。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倥荆
“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
”
“很懂说呢!”
“那是甚么?”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鞭拿来,惟人把她的脱,赤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双手奉上∶“主人,请用这条鞭来罚香兰吧!”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梢,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惟人的香兰任何份也纳其程。
“呵呵,真是个淫乱娘……到志津把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条垂的那枝!”
“小孩不知较好喔!”
“真是怪人,连实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隶……但后悔也太迟了,来,把屁尽量抬吧!”
“这便是为何要罚你。看,齿印还在呢!”
“是……罚?”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时被的奇妙快,她埋首于男人间,将面颊贴住男人的,小声地说∶“这次请全脱,别再只脱一半了……”
“为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
“啊……”
“如此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容院了吧?”
“那我先告辞了。”
“这……这只是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
“倥荆
“把抬起。”
志津去后,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甜甜地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么呢?”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地疼我吧!”
香兰面紧张地抬望上,其实她对调教的真正容并不了解。
“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