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残酷的词语,她怎也想不到会被运用在自己上。
“来,再说一次吧!”比留间把钥匙扣从真奈的中取来。
真奈息着再度开始步行,阴在经后麻绳经过时确是比刚才容易,不过痛苦减退后,麻绳经过时却又令她生起一种痕和不自在的觉。
“啊?不要!”真奈心中再想起的炙觉,她把着钥匙的俏脸向上望,左右摇着儿向比留间乞求。
“是,认输了。”
“不!喔喔,请饶了我!”间再次传来磨和压迫,令无防备的少女再度悲鸣。拓也手中纵的麻绳一拉,令麻绳穿过真奈的阴唇而后移。
隶般的求饶话句。
“要……听从你任何吩咐……”真奈以恐惧的声音回答。在游戏之前确是和比留间约定了,若自己输了的话便要服从他。
“甚、甚么隶……”真奈疑惑地说。虽然自己说要听从他,但“隶”
“呵呵,看来已像只饲犬的样了呢!”比留间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样后说。“好,给你一奖励吧!”他指示拓也从电上再次把杯拿来,然后把它在真奈的面前展示着。
“已……已受不了!饶了我吧……”真奈着泪在哭诉着。加了媚药的和麻绳的表面不断的刺激,老实说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去。
“输了的话你要怎样?”
“呜喔!好!”真奈皱着眉惊呼,的沿肚脐向,直达阴阜的丛和肉。
“呵呵,这便是奖励了,落了后可走得比刚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
“请……请给我。”行走时,那阵痕不断增大,令她难以忍受。她抬望向比留间的视线,便有如一尾渴求的鱼一样。
“那,即是认输了吧?”
“别怕,虽然,但不会成伤的。”比留间扯着真奈的发将她扯起来,把杯中的从她腹滴落。
比留间让少女不断往复多次接受绳之责后,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颚∶“怎样?还想继续这游戏吧?”
“这便是不老实的惩罚。今次由后往前吧!”奸笑的拓也手上一松,拉紧的麻绳便因为绑在门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门的方向拉动。
“不喜?那便继续游戏好了!”
“喔!……!啊啊……”从脐向,直向的透明,那炙令真奈不能制止地发淫靡的息声。
被麻绳在中间割成两半的肉,麻绳上的绳结刺激着阴唇侧的粘膜,而自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尝到这种刺激所带来官能上的觉,十七岁少女在被的苦痛和快交煎,不知所惜地啜泣起来。
“啊!呜呜……”
“请……请把游戏停止吧,求求你!”
不过她并不知自己痕的原因,并不只是磨着的麻绳,而是由于那加了媚药的在刺激着她的粘膜。
“对了,甚么也听从,便即是隶了,现在你已是我的隶了!”
“怎样?想再来多一吧?”重新像企鹅般步行了两、三步后,比留间再度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