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试一试吧!或者……你交给我替你表演也行。”
大门打开,里面好像了另一个世界――周围响起淫靡的呻和悲鸣、啜泣、与及鞭挥动的声音,交织成一个和外面社会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各位尊贵的客人,请看看舞台之上!”亚理纱以了亮的声音向周围的客席呼叫着。在灯照集中在她的旁,是穿着手枷、拘束和颈圈、近乎全
“哦……但在如此的台公开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气……”
“……明白了,客人。”
“呵呵,香兰,这是你喜的用呢!”惟人用鞭梢在香兰耸起的肉上轻抚。
惟人笑完后,在亚理纱耳边吩咐了几句。
“在人家前被鞭打的你,明白自己是甚么份了吗?”
“哦?你懂得哪一些调教?”
亚理纱继续领着两人向走去,两人越看周围的景便越到不可思议。
惟人把连往香兰的颈圈的链交给了亚理纱∶“好,去吧香兰,别令你主人我丢脸啊!”
“请往这边来。”
“呜呜……”
大厅中间是一个飘着神秘气氛的圆形台,在它周围有十五、六个厢座,每个厢座都有独立的沙发和桌,厢座之间并不可互相看见对方的形,悲叫和鞭声,不停在某些厢座传。在厢座之间,则有数名女侍应正端着酒和在走着,她们都穿着乳房的特别制服。
“表演?”
惟人一坐后便立刻有待应奉上名酒,他一边饮着一边想∶这里的气氛和周围的声音都是如此异样,每人都在此尽力地调教自己的隶,可能他们都在互相比较谁能令隶发更惨或更悦的叫声吧?
“几乎甚么也行∶鞭责、浣、剃、电动……甚么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香兰慌张地说。
“客人,是否有兴趣去表演一?”亚理纱在旁提议。
“对,中间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开调教自己的隶,给其他来客欣赏一。”
亚理纱引着香兰爬向舞台之上,天井上立刻开着了几支灯,光直向舞台的中央。
的打扮的肉向前倾,完全外的秘、向后突的粉,双手被手扣连住,颈上有颈圈,而惟人则手握连住颈圈的锁链……这已经是够挑的了,再加上的上被埋了鹅卵状振动,分开的阴唇中间更悬垂金的链。香兰到羞耻得简直连心脏也像快要停止动。
“呵呵呵,有句话叫”乡要随俗“啊,香兰!”
亚理纱更向惟人递上调教用的鞭。
“哦?不是喜……”
“明白了便好,我们继续走吧!”
亚理纱带着两人来到前面不远一厚重的大门前∶“请,里面有暗,请注意了。”
亚理纱带领两人来到其中一个空的厢座。只有惟人可坐在椅上,而为隶的香兰则必须像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脚边。
“唰!”
(十八)密约
“啊喔!饶了我,惟人大人!”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