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起东不满,联合夏瑶一起三番五次地劝,劝到最后江喻把他们拉到一边,示意他们算了。
当初在寮州戒毒康复中心,江喻和姚起东都劝过宁凛,以他这样的况,保险起见,应该去离南方越远的地方越好。这理他们懂,他们知宁凛也懂,但他还是选择回到这里,义无反顾地回到他的故乡。
“凛哥,我是你的。”
她迫不及待地吻他,想把这送给他,求他拆吃腹,给她个痛快。
她穿着件刚过的针织裙,这么冷的天也没穿丝袜,肩光溜溜的,一条黑的丝肩带,大也光溜溜的,一摆一动,衣服跑上去,白的上勾着条丁字,勒得两肉越显饱满。
他真好,生气的样也是好的,不是瞪她还是凶她,总比面无表要好。
以往都是这样,但这次不知怎么特别不顺利,了好几,打火机连一火苗都没来。
江喻在寒风中眯起睛,沉沉叹气。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涂着红指甲的手现在,夹着一燃的
……
那上有一块红的疤,指甲盖大小,像雪地里一朵红梅,诱人采撷。
夏瑶勾手,到男人的小腹上,摸到他腰间冰冷的金属搭扣,就要解开。
“他们拿我当玩,凛哥,没有你,我就死了。”夏瑶抱着他,在他上蹭,小手握着他的手掌,往自己衣服边缘。
他只有一只手,烟很费劲,把烟嘴桌面一,燃,再嘴里。
夏瑶迷离着,吐的气息很。
江喻瞪他,“我当然不信,但你能劝得动他么。”
“别劝了,劝不动。”江喻着烟,“你们也不是不知,那儿有他想见的人。”
宁凛攥着她的手腕,神凌厉,“去。”
的右手只有三手指,无名指和小手指被齐整地切断,光秃秃的一截肉。
“夏瑶。”
红唇凑上去,细腰轻摆,圆翘。她原本也是纯良的女孩,是等学府化学系的材生,会红着脸去接男生送的花,后来生死边缘走过一遭,看透了人,从此浪。
但一秒,她被人扣着手腕,从上狠狠掀起,再仓皇地摔到沙发上。宁凛的表很冷,把挂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往她上一丢,遮住了她的走光的半,然后坐在另一边开始烟。
“在地狱的人,又怎么还会害怕地狱。”
“她不要你了,我要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分开,永远不分开……”
她喃喃说:“我以前给老金当助手,他和贺望歧本没拿我当人看,凛哥,是你帮了我……”
“凛哥,你应该去北方,而不是回这里。”
他大气,底红得吓人,活脱脱一受了伤的野兽。
宁凛烦躁地骂了句脏话,摔开打火机,一把揪住自己脑后凌乱的发,用力拽了几。
“他妈的!”
夏瑶捧着他的脸,端详他此刻有些恼怒的神。
姚起东,“可这也太……不是,老江你难真信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妈的!我他妈的!”
夏瑶蹙眉:“他这样,我担心他会事。他都不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