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对方接住了,并且转将杯放在桌上。只是她完全不知,司寇祭夜此时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能保持自己行动自如。
“什么?她昨夜,没叫你们去?”那自己的靴是谁脱的,冠是谁除的,总不会是她?
小方却一边替他换一边:“皇正君,回来时可要为您?”
“你没去上朝吗?”反正已经睡过了,所以她并没有太过惊慌,但是女人最邋遢的时候被人瞧去,总觉得有别扭。
“没有啊,小保去的时候您们都睡熟了,也没敢打扰就退来了。”小方则在那之后一直听着小保夸奖自家主,心中也觉得帝姬的不错,这次皇正君只怕是有福气了。
“回来了。”司寇祭夜了气,他觉
可毕竟已经来了,后面又有无数双睛盯着,如果不去便算不得男人了。他呼有些急促,每走一步都觉得压力增了一分。还好,他紧紧的握着手,让指甲刺肉中,让痛疼刺激才清醒的走了来。
司寇祭夜整个人怔在那里,连在朝堂上的时候也频频走神儿。他一边觉得幸福一边又相当懊悔,因为昨夜自己突然间的晕迷让他失去了继续的机会。可是又觉得幸福,因为他的妻主伺候他将脱靴。世上,哪个男人会有这种待遇?
司寇祭夜本不想去的,但是被小保一让就糊里糊涂的走了来。刚好帝姬似乎正在向起爬,她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蓝的锦被只是随意的搭在她的上,遮过有些零乱的衣衫。
将冷掺在一起端给了她,却被她几就喝去了。在交还杯时她似乎觉得不对,顺着他的手向上看,结果看到了一张极为僵冰冷的脸,不由得手一抖差将杯扔掉。
“不……必。”看来他们都想歪去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小方却想让自家的皇正君改改这面的病,所以一边走边夸奖着帝姬,什么她温柔善良了,什么她恤人了,竟然让他们睡了很久,等他们都休息了也让人去伺候。
但小保觉得,自家帝姬昨晚才幸了皇正君,如今是独自一人躺在那里睡得正香,所以他也没有阻止,笑着让皇正君去了。
“……“司寇祭夜连忙去倒了一杯,又觉得刚睡醒喝冷不好,于是转让人倒了杯过来。可是他没有让他们来,这种样的她,好想独占。
好不容易了朝堂,也不聂遥的冷嘲讽还是别人醋意的神他还是意识的奔了帝姬的神女走去,他总觉得自己一定要去,那里才是他的归属一般。
司寇祭夜只觉得全血再次沸腾,尤其是当那张迷茫的小脸仰起,并抬手轻轻了,用比平时还几倍的嗓音:“小包,给我倒杯。”
帝姬果然还没有醒,小保等也没有阻止他。皇正君是所有皇夫中唯一不需要就可以帝姬寝室的人。可是,因为每代帝姬边的男人无数,所以为了避免尴尬通常也是需要通报的。
可是走到外面又有些怯意,并没有召见,她会不会讨厌自己到来?或者说,她累了那么久如今醒了吗?
经过一整夜的摸爬打,她的衣衫已经几乎快脱离了,雪白的香肩多半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粉红的诱人吊带。那应该是肚兜的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