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我们惹了祸,老师罚我们回去把鼓号队的幕布全洗了。”她走到后面,双手各拉起麻袋的一角,帮我抬着。
这符合了我的考证癖,也是无法回避的一个逻辑问题。我们应该都算是七十年代的人,难怪陶罐同志会捺不住要批评,也许是在我们还健在的时候就这样编排我们确实有明目张胆了。说到这我又想起简乐的外婆,每当看到影视剧里塑造的国民党,她总悻悻地说:“当我们这些人都死绝了?!”我充分怀疑的故事容是向虚造的,更怀疑也许就是哪个脱掉的节激发了导演的创作。
怎么回事?我车穿过路向他们走去。“佛狸!”“你这么快就来了?”佛狸看见我,一奇怪,还扭朝校门前的大钟上瞧了瞧,
其实,不用这两孩明说,一看就知他们闯祸了,瞧上都脏兮兮的,象在泥巴里打过。我无所谓,佛狸三大小闹的闯闯祸,那是她这么大儿孩的天。裴满可怜了儿,他父母他的严咧,象小时侯我老爸老妈。
可见,世间没有完。
“你们又惹了什么祸?”我回好笑地看着两个孩。佛狸咬咬唇,裴满垂脑袋,都不声。我无奈的摇摇,“裴满,我送你回去?”小男孩儿的眉一直蹙着,看起来惴惴不安。
影碟看完,又饶有兴趣地上网看了些关于的评论,在有关回帖中,我更喜一个叫饭碗同志的话,“在每人只有一丈四尺五的布匹定量,那片中的女孩却竟可以私自一个大降落伞玩,哪来的布?”我一看就笑了。
项存当我开车到学校门时,佛狸他们乘坐的大客车正好停来。最后面,我看见佛狸和裴满两个斜背着书包,还各拖着一个大麻袋从车上走来。
怎样巨大的破坏和摧残。
“佛狸!”我走到车前准备上车了,小丫还停在车后面皱着眉想什么,我一喊,她扬朝我撂了句“等等”,又跑向路对面,好象跟裴满说了些什么,裴满直摇,佛狸直接就去拖他边那个麻袋,裴满拽着后面不松手,小丫生气了一甩手吼了句,裴满连忙松手。看着这一幕,我好笑地摸了摸鼻,我们家佛狸从小就吃定了裴满那孩。
“什么这么快就来了,我估摸着儿来接你的。”接过她上的书包,小丫还伸手去拖她边的麻袋,“赵老师说去给你打电话,我以为是她叫你来的。”微噘着唇,眉也蹙起来,估计麻袋重,我接过她的手,“什么东西?”
我倚在车前,看着固执的小丫拖着大麻袋横穿路走过来,脸旁落的发丝随风轻扬,任的小脸上刻着不容忽视的。腹一紧,竟然有种此刻就把她里的冲动。小妖!
好容易把那麻袋上后车箱,这幕布真沉的,
“不用了,他爸爸等会儿会来接他的。”佛狸看了裴满一,跟着我先走了。
当然,一片打发了一天的无聊时间,也值得。最后,我决定去一只孔雀羽去接佛狸,纪念为了等待她我打发掉的时光。
两个人一来都老实乖乖地垂立着双手,仰听着老师跟他们交代什么,哦,不,好象在教训什么。老师招呼其他孩了学校,他们两个留在门守着两个麻袋,垂丧气地低着,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