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可不敢当!”聂之鸿冷冷一笑,“如果我不赶来,你今晚是不是就要活活打死我孙?”
就算他还想要狡辩,但聂之鸿是什么人?如果只是盛阳初他还可以采取一些
聂之鸿冷笑着打断了盛擎天的话:“我刚才都已经全听到了,如果不是这一通电话,你们是不是打算瞒我这个老一辈?也对,等我老睛一闭撒手人寰,就再也没有人能为海兰和阳初讨这个公了!”
盛擎天意识躲开了,聂之鸿见状冷哼:“我只是教训教训你!手有分寸!你躲什么躲?!”
盛擎天顿时尴尬地僵住了,于是聂之鸿再次捡起烟灰缸,狠狠地朝盛擎天的肩膀砸了过去,盛擎天闷哼了一声,却不敢躲开。
盛月白泫然若泣地哀求聂之鸿:“外公,爸爸他只是一时冲动而已,他不是故意的,哪有真正会伤害自己孩的父亲?”
白晚晴也哭泣着为自己的丈夫求饶:“这些年擎天他一直把您当作亲生父亲一样敬重您,就算他以前的确犯了一些错误,但这些年也一直在弥补……”
一旁的白晚晴和盛月白更是一个个面苍白摇摇坠。
白晚晴被噎住了,盛擎天则面红耳赤:“我和海兰……我们……是不是盛阳初跟你胡说八了什么?别听他乱说!也不知他在学校里学了些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这么满谎言!”
最好打死我这个老!再打死我孙!你就能让你的私生继承聂家和盛家的所有财产了不是?!”
聂之鸿冷笑着看着这一家三,最后还是盛擎天站了来,他努力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爸,你怎么来了?”
盛擎天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他瞪大了睛,半天说不话来,盛阳初刚刚居然给聂之鸿打电话直播了!聂之鸿全都知了!一想到自己刚才就像个梁小丑似的上蹿,他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一样脸火辣辣的。
聂之鸿又抄起手中的拐杖,朝盛擎天的膝盖狠狠抡了几,一旁的白晚晴和盛月白见状终于忍不住为盛擎天求饶了起来。
说着,他拿了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显示他仍在通话中,而另一边,盛阳初则一脸无辜地拿了他的手机,原来他早就在盛家大门的那一瞬间便拨打了聂之鸿的电话,把他和盛擎天之间的争执全程直播了去!
“怎、怎么会……”盛擎天笑容苍白,“阳初也是我儿,我也就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盛擎天连忙辩解:“我手有分寸的!”
聂之鸿冷冷:“是啊!他只是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而我只是失去了我的女儿!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不仅害得我女儿好苦,还让你们的私生鸠占鹊巢,接来是不是还打算把我孙挤走?”
“只是教训教训而已?”聂之鸿看着盛擎天手中的尔夫球杆,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烟灰缸,抓起盛阳初胳膊上的淤青查看了一番,“如果我孙没躲开,你这烟灰缸能把他打骨折吧?!”
“我你有没有分寸!你敢打我孙?那我也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聂之鸿抄起烟灰缸就朝盛擎天扔了过去。
盛擎天这个人大材健壮的壮年Alpha在聂之鸿一个老年Alpha面前竟瑟瑟发抖如同鹌鹑,一脸惶恐就连大气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