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就看材火辣的女人,她的临界,就是让所有的男人睛吃尽冰淇淋、血脉贲张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就可以赚满荷包,各取所需。
店是他的,他还是会常来。
「上回跟她说过了,我们这里不是庙会,不用台给人家摸几把。」酒保张至光开着玩笑说,她还蛮拿的也不忌讳被扰,所以没人再去制止,开店对东家来说有钱赚就好。
放浪之夜
所
来。
「这位厉害的。」看了五分钟後狄臣发喟叹。
他从事“特种行业”已经够战战兢兢了,可别给他闹人命来呀。他边走边注意闪着七彩霓虹偶尔还彩烟雾的舞台上的舞蹈,心中不禁想以後绝对要严格禁止搏命演,比如:吞火、吊钢丝、吞剑那一类的……还有刚刚那个只用单勾着钢的倒挂动作……他环顾四周,大家血脉沸腾,这些人到底在想什麽?竟然看得一个比一个HIGH,手都快拍,也好像快来,天天看他都已经看到无了。
走到吧台边,他将安全帽递给酒保,迳自坐上脚椅欣赏这位好像是新来的钢女郎表演的钢秀。
曹晴如只是为了多赚一小费才不惜牺牲相,要不然谁想在男人面前暴,全上除了三勉遮住,几乎一览无遗。
待续
目前他店里至少有五、六个钢的钟女郎,这些都由店经理打理,他只资从不预。
狄臣回望一小东酒保,跟他闪了闪神,问是怎回事,可不希望他的“舞小“被摸或直接被压去,引来警察、检查官什麽的麻烦事。
不是掉来,是来……舞台来……这,违规吧!合约应该有明文规定才是。
他赶紧转看,绝对别是她掉来。
「呿,你在说什麽?」狄臣啐了张至光。
酒保以为音乐吵杂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一遍。「跟她说过了,她就要这样玩,我也没辙啊。」狄臣听闻翻翻白,很无奈地坐在吧台看着这位女郎舞台扭腰摆跟HIGH翻天的男客贴厮磨,像黏巴达一样养,远远的灯光有些昏黄看不清她的长相,妆艳抹远看每个长得几乎同一个模,狄臣实在不敢恭维。
他是请钢女郎来表演,可不是玩特技,这一瞬间他有担心她倒挂不住,一不小心来……幸好她只挂那麽几秒,害他心脏蹦了五大,紧张的要命。
他实在没什麽兴致看表演,怎麽看都是一个样,他跟酒保要了一杯琴汤尼,才啜了一,舞台亢奋的绪突然涨,“哗“一声分贝突然急速飇,好像要将店里天花板掀翻一般,害他心猛地一震差呛到。
穿着黑薄纱只盖住前和私密的女郎单脚勾住钢,上半凌空倒挂,双手成飞翔状随着音乐舞动,看似轻而易举,他却为她把冷汗,忍不住摇。
酒保瞄一舞台,笑着对他大声说:「是很厉害,很会捞钱喔。」狄臣说“厉害”的意思是她很敢很卖命,钢舞这种看久了,也变不什麽花样,只是小腻了就不了,为何他不知,可能被挖角,当然也可能从良,反正这个辞职再请一个,来来去去没什麽好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