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直接就从他边走过,余光却发现我的书包被他双手提着。当时我什么都没想,上去就抓住我的书包,“给我!!”,他却不放手,“葆四--”“放手拉!”“葆四--我--”“你放不放手?不放是吧?!我不要了!”我大力地甩开,转就想跑,可他动作更快,一把拉住我,力气太大,我的额碰到了他的唇,“啊--葆四--”啊!血了,本来就很红的唇被血一染,更艳了!“活该!”我可没被“”迷住,仍然在挣扎,“放开我拉!你到底要怎样嘛!”“葆四,葆四,你别发火,听我说,今天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真的,只要你别生气了!”哈!我要怎样就怎样?奸你可以么?哎!那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不是普通的“”啊!“我什么都不要,就要那个笔盒!你赔啊!你赔啊!”我死死地抓住他的前襟耸着,心里突然觉得我好象是个死了丈夫的怨妇,在找“杀夫仇人”索命,象在演戏,觉一好了起来,我知自己已经气过了。
今天看到谭心慌张的报告,我立即有种不祥的预,应该说跑到班上之前,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事实上,真正看到那么可的米老鼠造型的笔盒,被砸的不成样孤孤单单地躺在地上时,我已经被怒火烧的顾不得任何气质了,红了的我上去推开韩羡,就把他的书包从书桌里来,用力的甩在地上,然后愤似地死踢,而且嘴里还在不停的吐着不堪耳的脏话,我想当时自己的那疯劲狠劲要是被老妈看见了,不吓昏过去才怪!哎!老妈是没机会目睹了,可是却全景般的录到了班主任的里,好死不死,节课正好是她老人家的课,而我似乎发的上了瘾,竟然连铃声都没有听到,而全班同学也似乎是从没看过泼妇骂街,也欣赏了迷,没一个留意到已经上课了,“葆四!你在什么?”班主任的一声巨吼,惊醒一滩鸥鹭,更吓醒了走火的我,“去!你看你成什么样!”就这样,都还没等我有机会脸红,已经被老班谴教室,发到办公室门罚站去了,直到背后的班门“啪--”的一声无的关上,我才知,惹大祸了!
韩羡答应我一定赔个一模一样的笔盒给我,后来,每年我的生日,不我们分别的有多远,我都会收到一款最新款式的笔盒,他说,那是为了让我记住我们的初吻,确实,我就是那天把初吻给了他,可是他给我的却已是“N吻”了。
“葆四,今天我骑车送你回家吧!”“
老班的嘴劲真的很,从到,从“孔让梨”到“孔繁森援藏”,对我细数了有关德,法律,尊严,礼仪等等等等细则,无非就是一句话“你太鲁!”我当时真是委屈极了,不停地噎,哭得都快断气了,搞得老班最后也心疼的不得了,又是倒,又是拍背的,最后什么理意见也没有,就放我回去了,当我再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而且没看见我的书包,我想一定是谭心帮我收拾了送回去了,也没在意,就心不在焉的了楼,却在楼梯看到了我当时最恨的人--韩羡。
,以便我及时保护好笔盒,(之所以不让她来直接挽救笔盒,确实是当时幼稚的心理作祟,怕她不小心坏了,足以见得我对这个笔盒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