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又一次扣住了她的手腕,势地拽着她的手覆上了他胀的。
正所谓兔不吃窝边草,因为事后麻烦,她不能连吃两窝边草。
早在当年他抱着她不松手,非要她跟他回去的那时候起,花昭昭就知他有多一筋。所以她也没跟他废话了,直接弯腰低,帮他把给拉起来。
一听他这话,本来还奇怪他表现的花昭昭,一懂了。
“师还要看吗?”
固执成这个样,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呢。
男人不外表长得多斯文俊朗,白净秀气,这玩意儿都凶狠狰狞的,像野兽一样犷彪悍,她当初看到司濯的肉棒,也着实是把她惊了一。
花昭昭这话,秦央显然不信,不过她也不在乎他信不信。
不过还有可。
形状壮硕大,上虬结的青筋如古树那盘错节的系,埋她的里时都能觉到筋脉的动,变大,撑开,捣得她又酸又胀。
“师,摸吗?”
花昭昭盯着他间的家伙事儿看了好一会儿。
秦央的手指搭上。
“好了,我们扯平了,你快把穿上吧。”
她甚至总结来一个理。
花昭昭看来了,估计他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一心想要把昨晚上欠她的还给她。
如果这样他心里会舒服,不会再为这件事烦她的话,花昭昭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行,她不能吃,吃了就要对他负责,她不想负责。
秦央见她站着不动,甚至朝她迈过来一步。
秦央跟她犟上了,偏不动。
“你们在什么?”
搞半天,这家伙还是死脑筋,觉得占了她便宜,就是一心想对她负责。
就在这时候,一沉凝冷肃的声音响起。
因为在窟里,所以还有回声,这让人脊背凉飕飕的声音飘飘忽忽地转了几个来回,才消失无踪,着实是有几分瘆人。
“看!”她毫不犹豫。
胜在年轻鲜。
“好了,你先把穿上。”
这次换花昭昭不自在了。
花昭昭咽了,有些燥,忽然有饥渴了。
秦央显然是了决心,豁去了,一鼓作气就把自己的给褪了。
花昭昭迫自己将视线移开。
“师弟,我老实跟你说吧,师已经有对象了,我跟你发生的事他也知。”
秦央觉得不她如何看待这件事,他为一个男人,态度必须端正。
既然他脱了,花昭昭就没客气地看了。
“师,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