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站在弟们的最前方,态度恭敬地应,也没抬,便领着弟们从殿鱼贯而。
于是,花昭昭耐不住空虚寂寞,半夜摸黑去了师尊房里。
“师弟,她还小,是顽了一些,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了。”听到容知韫这话,傅晏沉本控制不住心涌起的巨大失望,甚至受伤的神。
容知韫看到傅晏沉手臂上的红疹,瞬间明白了,他回看了花昭昭一,她也没躲避他的目光,非常坦然地望着他,用只有叁人能听到的音量极其小声地。
呵!
很快偌大的祥云殿,只剩叁人,显得空空的。
分期盼。
显然师兄明知事真相不是这丫所说的,也看到他遭了这么大罪,但依然不打算惩罚这个丫,甚至都没让她跟自己开歉。
花昭昭仰起脸,脖。
果然,容知韫看到他这副模样,神透的关切之来。傅晏沉只觉堵住的地方松动了些许,鼻腔一酸,差落泪来。
傅晏沉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他恨不得也脱了给容知韫展示他受到的伤害。
但是他要脸,而这个臭丫整个就是不要脸!
显然这次事件对傅晏沉的打击不小,接来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在花昭昭面前现过,甚至连容知韫都没去见,存在一变得极低。
“师兄,你看我的手臂……”
她还把衣领往扯,试图给容知韫展示锁骨的红痕,见她动作没个轻重,一劲儿大了那雪白的酥都要来了,容知韫连忙用挡在她前面,阻拦住外界拂来的目光。
有师兄在,他充满了安全,觉得修行的日也没有那么苦。
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从祥云殿里离开的,他觉自己就像一抹游魂一样飘回了住,心受创,心疲惫都不足以他的难过,还有满腹委屈。
师兄明明比所有人都刻苦,受的伤要多得多,但他从来不提,降妖除的时候也是冲在最前面,将一众同门护在后。
傅晏沉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他还是个柔弱少年的时候,他怕累怕疼也怕苦,还经常被师父训斥,那时候没人理他,只有师兄关心他,会安他,鼓励他。
即使后来容知韫让花昭昭把解毒的丹药给他了,还手帮他疗伤,但傅晏沉觉得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左隐隐作痛。
“师尊你看他掐我脖!”
“是他先招惹我的。”
“师弟,你的脸怎么了?”
她倒是承认得快,刚才栽赃陷害倒打一耙的时候怎么不说?
“秦央,你带他们先去吧,继续督促他们修炼。”
“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