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房里的人是你。”
傅晏沉再次从冻到脚。
傅晏沉瞬间明白了,容知韫这是打算分开询问俩人,避免他们一起编瞎话骗他了。
师兄还是这般睿智。
“师兄,是我一时昏了,气那丫勾引你,担心会玷污你的名节,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天啊……
傅晏沉怔住。
“所以你也知我与她的关系了。”
傅晏沉耷拉着,压不敢看他的表。
而且,容知韫开第一句话就让他哑无言。
“你了什么,她要这样对你?”
本想让师兄替他主持公,结果容知韫上打量他。
“嗯。”
“她那种,谁能让她委屈?”
“是我。”
傅晏沉心一横,索跟花昭昭对秦央坦白那般,他也一脑地全招了。
即使被她背叛了,只要她开心,他就不计较。
一说起花昭昭对他的那些好事,傅晏沉看到容知韫就一副小孩跟家长告状的语气,将她的恶行一件件细数来。
傅晏沉想到那丫见了小白脸就将师兄抛之脑后,腻腻歪歪,他再次替自家师兄生一种鲜花在粪上的憋屈。
容知韫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了他一个让他非常意外的问题。
但傅晏沉却崇拜不起来了。
傅晏沉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伟大,把错全揽在自己上了,当然他也没想那丫会动。只是觉得一人事一人当,而且她说得对,他这件事之前,没考虑师兄的心,没想过人心都是肉长的,冷清寡淡如师兄,也会难过,而且没人能见到和安他的伤心。
这究竟是一份怎样的啊?
“那边树有块石,你去那里坐一会儿。”
俩人断了关系,花昭昭自然要听他的吩咐,所以虽然不太愿,心里很想听俩人聊什么,但她也只好离远一。
只剩师兄弟二人,傅晏沉是一个字谎话都说不来了。
傅晏沉本想损她几句,但对上容知韫凌厉的神,他立解释。
还没开,容知韫忽然对花昭昭。
所以师兄最在乎的是她开不开心吗?
“真没有,我们第一回时……她吐了我一,把我的屋都脏了,所以我才会去她房里。你看我手上的伤,就是她咬的,昨日她还一掌把我打伤到吐血。”
原来师兄知。
“她跟你在一起时,可有受什么委屈?”
“师兄,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你别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