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跟着!实话跟你说吧,对你我早就腻了,我们当初在一起时我就跟你说过我不会负责的!我不告而别还以为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结果你又追过来了,到底烦不烦啊!在我没说更难听绝的话之前赶紧走吧!”
“师……”
听得现场八卦的江严双圆睁。
--
云长泽就跟唤狗一样的语气,但花昭昭立松开了秦央,走到他旁,试探地挽住他的胳膊,虽然姿态服,但说来的话明显维护秦央。
“替我把这个还给傅晏沉,之前走得太匆忙忘记了。”
就在俩人上演一渣女无抛弃旧的狗血场面时,云长泽幽幽凉凉地来了句。
花昭昭其实吼完就后悔了,她觉得这话太重了,但是她觉得心灵受伤跟小命玩完比起来不值一提,于是她松开云长泽,冲到秦央面前,见他站得跟个木桩一样僵,她推了他一把。
“你可真棒,搞完师父搞徒弟,又来一次。”
“悬清山弟秦央拜见师祖。在您现之前,我与师投意合,甚笃,所以我不愿与师分别,如果单纯是您不想看见我的话,我可以远远地跟在后面。”
这时候,秦央翻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辈分已经阶到师祖级别的江严此刻非常想原地消失。
在推他的时候,花昭昭迅速地将太虚镜到他手里。
这时候,秦央看向云长泽,目光不闪不躲,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花昭昭一把抱住云长泽,阻止他手的同时对秦央不耐烦地嚷嚷。
好小!真的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长泽仙尊跟司濯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谁说我容不的……容得,想跟你就跟着吧!”
司濯至少面上会表现和善纯良,但云长泽可不会跟你来这一套虚的!
见秦央依旧不动,花昭昭恶声恶气。
“花昭昭,过来!”
花昭昭显然为自己的魅力而到苦恼,云长泽轻呵一声。
“可……”
“师弟,别我开说让你!”
听到花昭昭的话,秦央清俊的面容瞬间惨白,他低,似乎不想让她看到他里浮现的泪光。
不小心听到二人谈话的江严,恨不得就地消失。
“祖宗,你别动他,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你呢!他可什么都不知,你也清楚这的事不是说放就放的,我这个师弟一直都是这样有固执,他不是有意忤逆你,他只是太喜我了……哎……”
花昭昭一听就急了,倒不是秦央说要跟在她屁后面,毕竟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了,而是他还真不要命了!
花昭昭深一气,甩了一没甩开,她的手搭上他的手,是用手抠,将他扣住她手腕的手指一一地掰开,都能听到手指骨节被过大劲力挤压掰扯的脆响。
他抬眸望她,眸里已经蓄了汪波光粼粼的,一眨,一行晶莹就落了来,他眶变得通红,的鼻都红了。
他这句话,成功让花昭昭立闭嘴。
若换作是当年的他,正所谓无知者无谓,要是他知师妹跟师父的关系,肯定不敢如此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