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昭直接承认了。
“你要知,你对我来说才是陌生的,我接受他们,比你要早得多!你自己都说了,希望我心里有你,那你就不能老我我不愿意的事。就比如跟过去一刀两断,他们又没让我不兴的事,所以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完全抛弃掉他们?凭什么?!我都不喜你!!”
“你们俩在这里好好的,可别打架,要是我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我都会心疼的好吗?”
花昭昭本就心直快,憋不住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便将心里话也跟他说了。
秦央自然心领神会,他也知自己实力几斤几两,只好同意。
他这即将踏门的一脚,是放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听到这话,花昭昭心里一咯噔,该不会找地方抛尸吧?
花昭昭索将筷放,面对满桌佳肴,她第一次觉得毫无胃,于是她端起酒壶,也不用杯了,直接对着嘴咕噜咕噜灌了大半壶。
敌见面,新仇旧怨,秦央和司濯俩人的视线没有任何交的意向,但都对花昭昭状似乖巧地应了声。
花昭昭离开太虚镜时,心想着这样也好,那俩人在里面至少是安全的她不用担心,她还可以将俩人带在边。
花昭昭刚把悬起的那颗心落回去,这又狂了一。
花昭昭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江严呢?”
花昭昭在之前那把椅上坐,看了桌上,菜都上齐了,太虚镜就摆在桌沿。
似乎看她的心思,云长泽冷笑一声。
“他去理那小了。”
她还抢先把她揣测来,他要拿来讥讽她的话给说了。
“一会儿师弟,一会儿弟弟?那可还有个哥哥?”
“对,哥哥弟弟是不少,谁让我这么招人喜呢?”
江严厢房时,正好听到花昭昭吼来这最后一句。
她给了秦央一个神,她暂时不想让司濯知长泽仙尊有多危险,她一个人面对云长泽,可比叁个人面对好得多。
“你也别说什么族不族了,我以前就是半个族,你不还是跟我好了。”
“你们俩给我老实待在这里,我一个人去。”
她拿起筷,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咀嚼,一边若无其事地问。
花昭昭却摇了摇。
所谓酒壮怂人胆,清冽辛辣的酒,一酒气窜到她脑,麻痹了她紧绷的神经。
被他这么盯着,她只觉嘴里的肉都不香了,一咽了去,随意解释。
她刚来,毫不意外地就撞上了云长泽幽冷的目光照拂。
而司濯和司漾现,就夺去了她的全注意力,他本想将她拉太虚镜里单独谈话,没想到司濯也来了。
“放心,人没死,他说那小跟你关系匪浅。”
“嗯,我一直把他当弟弟。”
云长泽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