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她,他还能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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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沉还真就被她叁言两语得气也不是恼也不是,花昭昭顺势将他一推,再次压在床上,低住了他刚被她掐的乳粒,用力一,他不自禁地发一声闷哼。
“不过虽然你人不咋滴,但也不算心坏,而且长得还不错。”
去。”
不他是死,还是活,她都不再欠他什么了。
江严定定地看着花昭昭。
把人哄好了,花昭昭也没耽搁任务,采补了一番,傅晏沉虽然说不上合,但总归不像死鱼一样,但等她穿上衣服离开后,他任自己乱七八糟地躺在床上,也不收拾,就品味着这种被她糟蹋后“残花败柳”的觉。
就不知他撑不撑得住,她也不知自己撑不撑得住。
罢了,人活一世,随心所,快活就好。
对于前世小师妹,今世又当女儿养过,江严有种莫名的亲近,就像他的家人一样亲。
不知是不是差死一回,又知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花昭昭发现了,人与人之间,其实没必要那么较真,凭心意行事。
一时间酸的,苦的,涩的,甚至还有甜的,诸多滋味一同涌上心,傅晏沉一手捂面,自嘲般地笑声来。
“好了,人一直生气就不好看了,我们难得亲近一次,师叔,来笑一嘛。”
花昭昭趁机摆脱他的钳制,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住他的巴,似乎在端详他的貌。
傅晏沉是想继续生气的,但她终于认可他的容貌,算她没瞎还有几分光。
花昭昭真觉得自己是不停蹄,刚了师尊的床就去找了师叔,这刚离开师叔的床,就要去找师祖。
比如她以前讨厌容知韫死板固执,现在又觉得踏实安心,她讨厌傅晏沉自私傲,但欺负他又好玩,反正在其他人上没会过这种肆意妄为的觉。
顷刻间殷红的血从伤了来,她将他的手臂放,看着蜿蜒不停的血,很快汇聚成一滩,殿充斥着郁的血腥味。
她要分一半的血给他。
“师叔,你好呀……”
他曾经以自己的血肉复活她种的是因,她现在拼死用这条命将血换给他,这便是果。
“江严,你若是信我,就到外面守着,如果我没叫你,你就不要来。”
傅晏沉瞪着她,一时被怼得说不话来。
好家伙,这照叁人这辈分算起来,那她还真是大不敬啊……
这个没脸没的臭丫!
“好,我信你。”
江严刚殿外,听到门关上,花昭昭不再耽误,抓起云长泽的手,掏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深深地划了去。
“昭昭,你回来了?”
花昭昭看着这血成河惨烈的景象,就算江严再信任她,看到这淌了一地的血,只怕要面白如纸了。
她这个方法的确是冒险,但他毒侵,毒随着血蔓延全,所以她要给他换血,必须先将他的血全放。
江严在殿里等得心急火燎,花昭昭看着他,也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