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眶发着薄,如同被灌饮米酒般微醺,脑袋有些发胀发沉,压在薰上的那个人拉掉他的亵,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伸手攥住阳,那阳已经地起,如瓷。一只手轻轻抓住那青筋发的状,一声不响地将薰的手拉到温而湿的一地方。吻顺着脖颈游离到,那唇着,着薰的乳,而在方隐秘的手指就好像被去一样缓缓。
零的心黏腻不堪,半盒香膏敞着盖放在床边,手上亦是黏稠的半固半的东西,他用湿漉漉的手上套着薰在梦中起的让它变得湿利于,而心的后庭则是之前便过理,那个地方现在泛着湿亮的油,梦境与现实交叠的觉很奇妙,比如零看着梦中的薰的手指已然在自己,但现实里他的手正搭在床沿边。
屋里已然笼罩着甜腻的香,零摸着手的发,觉得湿度差不多了,准备正题。
在梦中,薰觉过了不久后,那人骑上薰仰卧的躯,张开,将如石杵一般的导自己,开始扭动腰肢上起伏,薰觉自己一被吞柔的泥沼。世界上的一切无不湿漉漉迷濛濛,惟独自己的而鲜明,他闭目仍然着自的梦。
初次经历事让薰很快,在那个人,薰到自己被温柔地抱紧,对方沉默地容许并接纳了这种行为。这和以往的梦不一样,薰在极大的满足中仍然保存着一丝疑惑,可是他依然连都睁不开,这个梦他完全是在黑暗中行的,他动不得,置于麻痹的天罗地网中,而很快,疲惫和困意也如般涌来并将他吞没,他无从反抗,连一个音节都不能发,语言陷沉睡,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话语,而薰自己很快也又陷了更深的沉睡里。
零过了薰的几个位后,看着他红的脸上的红晕慢慢消退,呼也趋于平稳,才缓缓把自己来,年青人的白浊顺着从后庭里来,零简单清理了一薰的,重新把亵给他穿好,至于自己他没,已死之人也不会因为这种事“生病”,他抱着薰在他边躺,在黑夜里睁着睛等着薰醒来。
翌日,薰睡了一个好觉后醒来,首先映帘的是雪白的肤,卷曲的黑长发,鲜红的双,以及那张无数次在他梦中现的脸。
“难还没有醒吗?”薰意识用指甲在手心里了一,“不是梦……这是怎么回事……零……”
“不是梦哦,该起床了,薰。”
“为什么你在我床上?”
零作惋惜的表,“哎呀哎呀,明明在梦中那样迫不及待和吾辈交合……现在倒是甩手不认账,要赶人走了,昨晚吾辈辛苦了半晚简直是喂了狗呢,真是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对始乱终弃已经相当熟悉了呢。”
总觉得也听过类似的话……薰坐起来,他觉有发晕还有木木的痛,“这到底是……啊?!”那对琥珀的目睁大,连语气都抖起来了,他看着零某个位沾着的不明白,又想到零说的话,脸上表一时风云变幻十分丰富,“你……我……昨晚那个不是梦吗??!”
“不是呢,恭喜薰君男毕业,可喜可贺呢,和梦对象实地的觉很不错吧,吾辈还提前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