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晚安。”
这样想来,宁奚从来没有错。她对他已经足够好,她没有计较他的隐瞒,没有因此抛他,她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并且直到现在都仍然在他的边。是他的要求太,他要求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要求她把年少时最心动的人忘记,是他在她,她逃到了这个小山村。
样,上学的时候她看着总是格外开心,因为可以和贺池一起上学和放学。
她洗漱完走到厨房里,谈策已经将煮好的粥端了来。虾仁粥了阿婆的梅菜烧饼,小橘大大的吃着正香。
他想到这里,贴近了她的脸颊,手掌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怀中的人因为雷声有些躁动,在他的安抚又渐渐睡沉了。他忽然地笑了一声,小心地吻向她的额,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蜷起来的手掌。
清晨时分雨刚刚停,宁奚看了一窗外的阳光,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晚上睡得极好,醒来时就已经闻到了早饭的香气。
很久之前他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在寂静的夜晚不再只有他一个人。他怀里抱着那个自己只看了一就留意了许多年的女人,她现在是他的妻。而他们的旁躺着一个小小的孩,睡得香甜,是他们的宝贝。
他语气平淡,好像之前那个不惜一切手段竭力阻止她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接过宁奚手中的西装,停顿了几秒,抬看向她的脸,笑容显得有些艰涩:“宁宁,之前的事我向你歉。你看完这些之前,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她轻轻地了一气,将照片翻了过来,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稚的小字:宁奚和贺池。
她看了一时间,将碗里的粥一扫而光才想起回卧室拿谈策的西装。她将他的西装外套从衣架上拿来,回就看到放在床边的盒。她有些奇怪,昨天还没看到有一个盒在这里,不禁上前打开,映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相册以及一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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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景只是想象就足够令人心悸,可没想到有一天真的实现了。
他了太多的隐瞒她、伤害她的事,她不他实在是有可原。从那年在雨夜里的相识,她已经在不断地让步,他不能再迫她毫无顾忌地他。
前的相册有几分莫名的熟悉,她打开第一页,一张合照现在前。照片的背景是在一个公园里,看起来有些年了,是两个大概六七岁孩的合照。左边的女孩没有看镜,正盯着不知什么东西看,一旁的男孩正在侧提醒她,这是一张抓拍的照片。
“小橘要是再不听话,打电话给我,”他又补充了一句,终究是不敢再去看她的脸,语气也轻了来,“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把我电话拉黑,小橘不听话,你就打电话给我,我随时都可以过来。”
她的预得到了证实,连手指都在颤,又向后翻了几页,大概是这些年来她和贺池从小到大的一些老照片。她合上相册,看向一旁的那本日记,此时后的门传来了轻轻的响动。她回过,谈策正在门边,不知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他将手表好,挽衬衫的袖,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边:“日记是他在警队时记的警队日记,你之前想查的东西都在里面。相册面是他留给你的信,可能对你记忆的恢复有一定的帮助。”
外面的雨更大了一些,有丝丝的雨从那旁的开着隙的窗渗来。他望向那扇小小的窗,又看向躺在摇篮床上安静睡着的女儿,低慢慢地收紧手掌,将怀中的女人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