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动了几后指尖总是会故意蹭过,好几次甚至微微陷中,只要用力气就能够去。
顷刻间被人扯开,随之而来的是意料之的贯穿。
从一开始的温柔细到疾风骤
“我警告你,别碰我。”李晏曦两手指都了鹰的,威胁的来回抠挖。
“鹰,我和你,不代表你可以上我,不要过多挑衅我的耐心。”李晏曦似乎真的生气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什么都可以容忍,也愿意接受鹰,但不代表她没有底线。
“好涨。”
晏曦的越来越紧绷,鹰心生渴望,晏曦,该是属于她的。再次蹭过那个,受到微微瑟缩了,挤更多的湿意,在晏曦恍惚之时,这回她并没有移开手而是试探的往里探了探,指尖顺利陷那个湿的中。
鹰忽然一转攻势,她迅速扯开李晏曦的,熟练的摸向那芳泽之地,寻到某颗致命的心搓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指节,但却依旧说不的好,被温包围,柔的不可思议。脑海中叫嚣起来,她甚至想不顾一切占有晏曦,正准备付诸行动,还未等她叹这份妙的,指尖那份妙的已经无的剥离,只余晏曦恼怒的神。
“晏曦,你有觉了。”
对视一阵,见女青年不为所动,鹰轻笑一声,最终败阵来。
“疼,你轻。”鹰差跪在地上,都了。
指尖传来不同于的,带着腻与灼,鹰了然的往摸去,果然摸到了更多的湿意。她看着晏曦的脸,在晏曦隐忍又愉悦的表中越来越往,开始沿着来回动。
“这不就是你喜的吗?让我,就受着。”李晏曦扶着鹰的腰缓缓摆动腰,了几,发现鹰的比想象中要湿的多,她暗骂一声又立刻加快了速度。
“嘶,轻呀。”
花外侧的肉被她分开,稚的肉芽完全暴在她的指尖,孤立无援。就像个供奉女王一般,花被几手指簇拥,来回摩,指腹上糙的茧在它的上过,青涩的它经不住的瑟瑟发抖,不得已充血涨大,直到完全突于花外。同样收缩着,缓缓溢一些晶莹剔透。
“你是不喜吗?可我很喜这样叫你,很好听呢。”鹰撩起李晏曦刚刚穿上的衣服,顺势挤了晏曦的双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中间的柔位置。
“嘶,疼。”
“放松,太了。”鹰不得不松开了那颗花,转而轻几手指,待手指湿后再次放到了那颗花上动。
“别,别这么叫我。”李晏曦皱着眉,总觉得她们不该长此以往这样,可是又似乎只能这样。
“鹰!”
鹰吃力的扶着墙站起来,回眸看着突然就冷了脸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的晏曦,她并不生气,而是颇无奈。
“晏曦,你,哈哈。”鹰见到东西就不由得笑声,这是一个。
“你知就好,不要总奇怪的事。”李晏曦打开墙上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来一个盒,盒打开,里面的是又又长的什么东西。
“唔,别这么快。”
“你还是这样。”
“在这一次吧。”
女青年的比她要,又是这么个把人压在墙上的姿势,地室昏黄的光线更助长了这种压迫。明明是个十分年轻的女,可是气场与神都饱无法揣测的城府,更是有着比寻常男都要的攻击。
“晏……啊!”
女的条件就注定要起反应才会有觉,而现在的李晏曦显然没有起任何反应。整个花乃至花都燥不宜,没有,那颗花本又生的极为,脆弱的肉芽组织被燥糙的手指,显然痛会大于快。
显然,这时候自女人的笑声更是助长某些气焰,李晏曦并未废话,她迅速把这个穿在上,在鹰的随意扩张几,便用这个长的代替自己的手贯穿鹰的。
但是却依旧不会拒绝她的诉求,这让她欣,也满意。
鹰正玩味一笑,却宛如扯线娃娃般被人大力翻了过来,随后狠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