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证微薄的利,除了升价以外别无选择。
“二十银币呀。”阿佑有不甘心的又拿一串银币,数了几个递给老刘。
“抱歉阿佑。”老刘把银币接过来,不过最后还是还了两个银币给阿佑,他并不赚阿佑的钱,这个女孩太不容易了。
“大叔,今日军队都过来了,你说我们周围真的很多人牲吗?”阿佑收好钱迷茫的问。她是孤儿院长大的,和人牲接的不多,或者说这里的人除了种植园的农场主,寻常人接人牲的机会屈指可数,但所有人都对人牲有着极的仇恨。就比如刚刚只要听到周围有人牲,她还没有什么觉,可市民们就都彷徨不安,得她也跟着惶恐不安。
“我听说呀,是有人炸了南军开往前线的运输船,那个船上大分士兵都是人牲。这么一次补充兵力少说也得上万人吧,潜逃上万人,能不恐怖吗?”老刘对阿佑说,“阿佑,你一个女孩还是小心,回家的时候尽量绕大,若是发现有人跟着千万不要直接回家,免得被跟到家里。”
“人牲都这么恐怖吗?”阿佑吓坏了,她觉她的生活又多了一个恐怖的压力,跟回家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拿什么自保?
“人牲本不恐怖,恐怖的是逃来的人牲。”
“逃来的人牲?”
“对,准确来说是没有生活保障的人恐怖。逃来的人牲为了生存会不择手段,又因为常年被农场主压迫,他们会蓄意报复,届时我们就很危险了。军方怎么和他们打我们不,但不能把火烧到我们上,还有,那些军匪也是一样理,不要接近他们。”
“原来是这样呀,没有保障,那政府不能尽量给保障让人牲老老实实安顿来吗?时不时就逃来,我们防到猴年月呀?”阿佑天真的说。
“给他们保障?我们自己都快没有保障了,还给他们保障。”老刘无语的看着天真的阿佑,若是人牲也成了人,自由民就躲避不了当炮灰了,还包括各种底层生产活动,不仅要种地挖沟,还要当炮灰。社会不需要这么多‘人’,但是需要很多的‘牲’。
阿佑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幢幢困境压来,她只觉气都难。她总会觉得她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牲。
“快回去吧,尽量绕几圈再回家呀。”老刘拿蔬菜罐,又顺手拿了一个刚刚蒸好的馒一并递给阿佑,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尽这绵薄之力了。
“谢谢大叔。”
照老刘的说法,阿佑尽量绕了几圈才偷偷摸回自己的小木屋。回到家,她把仅剩的罐和金钱拿来,银币居然只剩五十几个了,一天就得见底。还有六个金币,是女青年几次打赏给她的,也是活去最后的保障。
夏季已经临近尾声,广场又被占了,每日唱歌所得只有十来个银币,六个金币也不知能不能熬过今年冬天。
绝望,寂寞,未知一拥而上,顿时把这个本就脆弱的少女包围,超度的压力让本来朝气蓬的少女变的沧桑几分。
“打起神来,以后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