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本经不起诱惑,哪怕昏迷中依旧本能的吞咽那些。然而刚一,烈的苦涩就苦的她呜咽声,本能的想吐,这时嘴边又来什么,这回居然是甜甜的,甜味中和了苦涩,仿佛刚刚的苦涩只是她病糊涂了的错觉。
甜丝丝的带着温源源不断的嘴里,阿佑本能的吞咽,直到喝了不知多少,她发现自己酸疼的似乎恢复了一些力量,肌肉不再那么酸疼,咙的涩也缓解了,变的洋洋,舒服极了。放松来的阿佑终是疲惫不堪的陷了沉睡。
李晏曦放瓷碗,见少女的眉已经放松来,她松了气。这时候她才环顾这个简陋的木屋。
所谓‘山不在,有仙则名。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前的小木屋就与先人说的陋室无甚差别,破烂的木屋家徒四,破旧的木桌,遍布霉的木板,以及破旧的木板床,如此简陋破烂,却因为居住在这里的歌女,显得‘何陋之有’。当然,陋室那‘可以调素琴,阅金经’的娱乐前提是能够吃饱穿。
虽然见过木屋的外围,这个木屋应该是以前在这采石场工作的工人暂住的房,年代较久估计会比较破旧,但没想到会破旧到了这种地步。住在这样的地方阿佑为何能够唱那种充满希望缅怀的歌曲?她百思不得其解。
音乐就如同绘画一般,艺术作品往往反应的是一个人的心。和平年代的音乐与绘画作品往往都是生活幸福满,娱乐至死。而战乱时期则不然,战乱时期的音乐哪怕是温馨的调,也会在舒缓的调中隐隐透一无力,喜剧的就是悲剧正是这个理。可阿佑,却颇有种苦中作乐的意味,这是还是傻呢?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李晏曦本就没法理解。
发愣之际,耳边传来什么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晏曦一拍脑袋,对了,阿佑营养不良还生病了,肯定需要吃东西才能康复,只吃药是治标不治本的。不过看这木屋她都不抱希望能找到吃的了,一就能看到。她重新盖上兜帽,确保阿佑熟睡这里没有人之后,匆匆掠了去。
阿佑这一觉睡了很久,到了第二日午才迷迷糊糊醒来。依旧非常虚弱,沉得抬胳膊都艰难。因为营养不良又压力太大,她的状况其实早就到了极限,昨日的惊吓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烈的惊恐她直接发起了烧,本以为自己会死,可是居然又醒了过来,还……在自己的木屋里。
艰难的睁开沉重的,咙也再次变的涩剧痛。阿佑吃力的撑起上,记忆纷至沓来,明明她昨日因为两个男人惊恐万分,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可是现在,她居然完好无损,还在自己的家里。她连忙翻开被检查自己的,依旧穿着昨日门的那件‘演服’,除了有些脏污之外并没有任何破损,也没有任何不适,那么就是她没有受辱?
这时,房外侧传来什么砰砰砰的声音。
有人!
这里是湖边木屋,是阿佑在这个世生存去最后的保障。可是现在,这个地方有了陌生人,她躺在床上,显然是有个陌生人把她送回来了,现在这个陌生人还在这里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