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哭了。”温紧紧抱着温凉,受着她劲的心和安抚的话语终于渐渐安心起来。可紧接着,她就发现了自己的窘境,一想到温凉大着肚临产还得安自己,余光瞟到拎着说错话的冷小鱼看许久闹的冷千秋,温老脸一红,飞快的褪了温凉的怀抱。
“不是成研。”可惜冷千秋立刻猜到了温的想法,斩钉截铁的否认了这件事。
“可能是我和夫……研究所的家底烧的彻彻底底,只剩那艘船还完好无损的放在海里,几个月前好像被夫买去了。我和小鱼走的时候和夫也知,成研现在烧伤很严重
“你们确定这个发动机的声音是歌利亚特号的?”冷千秋沉思了片刻突然问。
“恩。”受了百年侵扰的三只受害妖都狠狠地了,连在窗外探的海藤树都愤恨的跟着摇了摇枝叶,让屋里人验了一把地动山摇。
“那你说还有谁?”温皱眉。
难所长没死?不可能,温摇摇,是小秋亲手贯穿了他的心脏,夹杂着要离的剑连妖力心脏都能化,所长没理活来。地上研究所的人基本上什么都不知,此刻也被收监了,而地研究所的心人员早就在天谴的大火里死光。那么还有谁,难是成研?他还活着,对了,也只有他有可能在这个时候现!
一百多年来,她怎么都不会忘记,每一次这个声音到来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的都是什么。一百年前她们稀里糊涂的失了小人鱼,而一百年后,或者说仅仅是六个月前,即便早有防备她们差再一次失了小鱼。如今温凉临产,早该地狱的他们阴魂不散的跟过来,无论是谁!温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去把船拆了,再船上的人统统扒光扔海里喂鱼。
冷千秋也不戳破她,至于冷小鱼则是本没多想就简单的被引走了思路,于是她耸了耸耳朵,立刻开回答:“听到了,刚刚和冷冷游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它怎么听到我们上面了?”
“那个,你们听没听见外面那艘破船的声音?”温把温凉住床上,一脸严肃的对着冷小鱼和冷千秋扯开了话题。
“喜……”温梗着脖极快地回答,生怕自己答的慢了伤到温凉。
“小鱼没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吗?像不像我们每年都要造访的老朋友?”温又严肃的说。听到了久违的发动机停在的第一个瞬间,温的大脑就飞快的运转了起来。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那你还哭?”温凉继续笑。又偷偷在心里叹如今的反倒比小鱼都更像小孩了。初闻小鱼的话她的确和一样有些惊慌,隐约的,为人母她觉得小鱼的话是对的。可那又如何呢?无论是几个孩,无论有多凶险,她都会把她们来……有在她什么都不怕。
“,你怎么成了哭鬼了?我和孩会没事的。”温凉笑笑一边抹着温挂在脸上的泪一边安她。“谁都没有确定是双胞胎,而且如果我们有了一对双胞胎的孩不喜吗?”
比母亲当时更凶险,她又该怎么办?
“你知了什么?”温看着冷千秋若有所思的样顾不得海藤树的失误急切的问,事关自己妻儿和迫害未果的小鱼的安危,她必须要清楚,而冷千秋又似乎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