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才二十六岁,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练习。」
「我还不是很能理解。」
「明去国家公园走走好吗?」他问。
「我们...不是已经在交往了吗?」我迷迷糊糊地回答。
「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即使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也知你是我的,过去,现在,未来,我都相信你对我的这份。」
「要一起散散步吗?我们可以到饭店那边去走走。」吃完饭後他说。
经过饭店,就会经过和他初次拥抱的地,但我现在不想去承受回忆带来的多余绪。
「你...你到了。」
「你没有亏欠我什麽,那六年你对我很好,我也过得很快乐,何况,没有人规定有义务要专一一辈,变心并不是罪。」
「...嗯。」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不会变。
「我觉得那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六年的都可能会变,一张纸还能保证什麽。」我摇摇。
「嗯。」
冻卵对我没什麽坏,国家本来就鼓励女x冻卵,还会免费为提供卵的亲代完善的妇科筛检。
「但是我很你,到不你要什麽事,只要能让你开心,我都会成全。」
「结婚有很多好,政府会给结婚奖励金,而且乔治说以後要把财产过继给我也比较方便,他认为自己老了,如果哪吧。」
隔天他开着磁浮车带我到国家公园,在很的湖畔垂钓。
「今,但算是复合了,与其说复合,到不如说恢复某种程度的交往。
※「观看、等待、不评判。」是教授的宽恕法门。
「有机会的话可以一起吃饭,但更一步...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失而复得後,我觉一切又回到有他的那六年,像是什麽都没变,但却也都变了。
「我听爸爸说过那麽多次,但我还是不到,你却...」他听起来有沮丧。
「变得更沉稳,更宁静,也更迷人了。」
朦胧间我听到安立奎这样问我。
在我失去他时,我觉得一切又回到单的那八年,像是什麽都没变,但却也都变了。
「没错,我也觉得没必要,而且结婚好麻烦。」小圆说。
我对钓鱼没什麽兴趣,就趴在野餐垫上瞌睡。
「跟我交往好吗?芳芳。」
安立奎还是这样的温柔贴,跟他相依旧舒服如昔。
「嗯。」
「有天你一定会懂的,不要急,慢慢来...」
「先知爸爸如果走了,你会觉得他就不你了吗?」我问。
「嗯,他说的是真的。」
「嗯,是超越时空的,所以就算我不在你边,也一样你,因此我相信你对我也是。」
「一芳姊会想跟安立奎结婚吗?」
不是我们过去以为的那种,而是一种心的力量,它引导着我们走向无惧和自信,也引导我们宽恕他人,原谅自己。
「我...」
「这一年来我总觉得你并不需要我,所以我不知这样到底算不算是在交往。」
前年终於跟乔治完婚的啾啾问。
「芳芳...我不敢保证我会陪你到八十岁,但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我会尽可能对你好,补偿你。」
「但同时我也很我自己,所以我不再需要别人来我,因为我给我自己够多的了。」
外境的变或不变,从来只是反映我们的心境。
「我想重新追求你,但你不要有负担,如果你还有别的对象,请给我机会,我愿意公平竞争。」安立奎很认真地说。
「我也有改变,虽然没有你变得多。」
「你怎麽能这麽肯定?我甚至...甚至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我不喜复杂,也不喜痛苦,所以有一天如果你要离开,我还是会二话不说的接受,至於之後会怎麽样,就都是未知数了。」
「我的想法是,婚姻代表双方对这段关系有共识,说难听,就是有保障的交易。」
这份会一直在我跟安立奎间,在所有人与人之间,永不止息。
「你总是这样,决定了想的事,就一脑的栽去。」这麽多年来都是如此。
「当然不会,他是全世界最我的人。」
自从两年前搬来後,我就没去过国家公园了,没有什麽特别想去的理由,也没有想去的冲动,生活过得很简单,除了教课,研发谱,就是跟啾啾小圆聚餐,然後照先知爸爸教我的方式静坐,偶尔在家里附近的公园散散步,或是自己去看一两场全息萤幕。
「什麽?」我问。
一周後他约我晚餐,地是在我们初遇时的那家餐厅。
「我变很多吗?」我意识的/>/>自己脸颊。
「嗯。」
「小安,我确实不需要你。」我闭着说。
谎,我不由自主的相信他。
「芳芳睡吧,等你睡饱了我们再回去。」他脱外套盖在我上。
「芳芳,谢谢你。」
「你跟乔治是真,还要什麽保障跟交易。」小圆翻了个白。
他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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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的微风徐徐来,我的睡意又。
我们很有共识的不去谈论彼此分开这段时间的生活,以免互相引起负面绪。
「爸爸对我说过的,人如果能够很自己,是不会怕别人不我们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不安。
车之前他轻轻吻了我脸颊,我竟然还是有微微的心动,但我知我心并没有彻底原谅他,这个心结要是不解,就连朋友都很难跟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