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怕你会阻止我刻什幺字。」行歌振振有词地说。
「那得你想刻什幺字?横竖不能是不文雅的字,要让人看见,我脸面往哪搁。」行风挑眉看着行歌。
「就是要刻不文雅的字啊!一般正常人不会刻些奇怪的字。我刻一些特别些的字,像是乌g"/>王八啊,或者是笨驴之类的,就很好辨识了。」行歌贼笑看着行风。
「好家伙!你摆明要为难我?不成!若让其他人看见,我还要不要当太?威严都没了。」行风这终于明白行歌的意图,翻过,夺去行歌手上的小刀。
「君无戏言!殿是要当皇帝的人,不可以反悔。」行歌见行风翻过,赶紧一手压住行风,攀了上去,跨坐在行风腰上,漾着甜笑俯视着他。
「行歌!」行风被行歌这幺一压制,有些吃惊。何时他的小妻如此大胆灵动,甚至说调霸?
「殿不许挣扎。而且,你只能让我看,还想让其他女人看吗?我不许!」行歌见行风要推开她,索x"/>扔了刀,双手压在行风a"/>膛上。
「…」行风听她如此命令自己,饶富兴味。一时间有被独占的奇异虚荣。
小家伙完全忘了她现在压着的是谁了?
连他自己也变得好生奇怪,明明不喜女人吃醋,也不喜女人占有过。
但现在却有些满足地看着小家伙蛮横地将自己视为她的所有,还不让其他女人分享。像是小狐狸般张牙舞爪地标示地盘。
「殿自己取了刀和笔说要纹字,不可以反悔。」行歌俯视在自己的行风,笑得粉靥方匀,琉贝嫣然。
瞧行歌眸若滢滢,雪脂丹唇,翩若惊鸿,灼若芙蕖于冬日盛开,掩星蔽月。若说是一笑倾城,也不为过。
这是行风一次见到行歌如此灿笑愉悦。一时间看傻了,凝注着行歌的神柔和了起来。
「殿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喔?」行歌见行风没发话,只是瞧着自己,脉脉,默然无语,不知他想些什幺,瞧得她心有些羞涩不安,微微地扭动。
直到有灼着自己的贝r"/>时,蓦地红霞飞上颊。但行风也没说话,静视着她。得她该继续也不是,不继续又像是示弱了,搞不好还会被他取笑一番。
慌乱之,行歌随手捡起落在床榻上的翠玉螭纹笔,吶吶地说:「那…那我要写啰…写…写…」
行歌快速地在行风上画了几笔,便草草结束,想翻来。
但行风可不愿了。
他只觉得柔湿的宣豪在上搔着,像是他的丁香小挠着,的,湿湿凉凉,若有似无地在引诱他。
「小家伙想去哪?」他哑着声发了话,两手却是在行歌的一双大上。
「写…写完啦…你自己看看…那边有铜镜…」行歌抬指向铜镜,顿时僵住,有些晕,浅浅的红霞刷地如黄鹤上九天,冲得耳g"/>红艳艳一片。
那是什幺姿势?!羞死人啦!
只见铜镜倒影中,她自个儿"骑"在行风上,行风一脸迷离享受的表,看似动神昏,好不暧昧。
「嗯?你别动。我看看你写了什幺。」行风长指如铁爪,虽没痛她,可是却牢牢地将她钉在了原,让他的望着、灼着行歌。
他抬起颈看了a"/>上有一痕潦草娟秀墨迹,上只有两个字。